”
青年没有察觉到贺兰山愈发郁卒的脸色,语气欢乐:“系统一天发三次豆,我都打完才睡觉。
”
“贺先生你吃!
嗯,你不用搭理我。
我打牌时脸色会比较臭。
”
你现在闻起来也挺臭的。
贺兰山心想。
顾瑞特全程低头斗地主,只在赢牌时抬头多夹了几块肉。
斗地主音乐欢快地唱个不停。
道别时贺兰山笑得温柔亲切:“顾先生,我对您以后的会面很有信心。
”
大哥咱等着瞧吧。
饭后顾瑞特赶着回去工作,贺兰山不急着走,换了个离门口近的靠窗座位,喝着茶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室内各色香气缭绕,而隔着一面玻璃,他闻不到行人们的味道。
香水们在情绪变化时味道也会改变,而如今贺兰山只能透过他们的神色和行为,去猜测他们是支什么样的香,经历了什么(其实完全猜不出)。
味道不再是先入为主的批判标准。
他莫名想起,除了父母的,他从来没有闻到过其他人的尾调。
在香水世界有个近乎奇幻的定律——只有当你爱上并且真正了解一支香水时,你才能闻到他的尾调。
有时爱上了但不了解,又或者了解但是不爱。
不用鼻子识香还挺有趣的,贺兰山看了好一会,茶发涩时才结账走人。
外头艳阳高照,他贪恋室内的冰冷,就站在前台旁假装看手机蹭了会空调。
打了个哈欠,他懒散地抹了把眼角的水,听到不少路过小女孩的嗤嗤偷笑。
“先生刚刚在看什么呢?那么入神。
”收银的女孩搭话道,“我刚走神啦,正巧看到您一直盯着窗外。
”
“嗯?”贺兰山说,“在看路上的香水们。
”
服务员神情疑惑:“繁华商业区嘛,来来往往的香水们味道都很好闻,可惜你隔着玻璃光看闻不到哦。
”
贺兰山眼睛一弯,“嗯”了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手机弹出的垃圾广告里有条“今日运势”,他随意点开了。
——大吉。
贺兰山挑眉一笑,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出门去。
大吉?怎么个吉法?
与此同时,距离餐馆一条街的地方,一名男子已观察珠宝店里的动向许久。
一中年妇女松松地拎着袋子出了店门,慢悠悠地边看手机边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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