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能够预见到,自己离开后,欧阳家族的人势必会有一番议论。
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在思考,自己这次“回家”
,该如何面对家人,尤其是那位母亲。
虽然他占据了江泽的身体,现在也以江泽的身份生活,但他本质上仍是凌云的灵魂与思想。
要他完全融入江泽的家庭,无疑会感到不自在。
但既然已经回来了,总不能不回家看看。
毕竟,他占用了江泽的身体,多活了一世,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为江泽做些什么。
得益于江泽的记忆,他不至于找不到回家的路。
江家的祖宅老院也坐落在江边,与欧阳家族的院子相仿,但江泽的父母并不居住在那里。
大约行驶了十几分钟,江泽的跑车驶入了一个高档小区,并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这是一座两层楼的别墅,带有一个小庭院,庭院里种植着各种花草。
下车后,江泽按响了院门的门铃,片刻后,别墅的门打开了,江天雄和一位系着围裙的女佣一同迎了出来。
“小泽,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换上睡衣的江天雄看到江泽后,显得十分惊讶。
“学院放假了。”
江泽边走向庭院边回答。
他还没走到门口,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人也推着轮椅来到了别墅门口。
“小泽,你回来了!
吃过晚饭了吗?”
妇人面带微笑,显得非常高兴,尽管她的脸色苍白。
江泽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笑容,急忙迎上前去,一边推着轮椅向别墅内走去,一边说道:“妈,我吃过了,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屋吧。”
别墅的客厅宽敞明亮,内部陈设着许多古典风格的家具,这些家具大多是从祖宅老院搬来的。
“咳咳……”
刚一进入客厅,江泽的母亲就开始咳嗽,显然病情不轻。
江泽的母亲名叫喻希钰,年仅四十五岁,但她的憔悴模样,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妇人。
“希钰,该吃药了。”
江天雄对一旁的女佣使了个眼色。
那位皮肤黝黑的女佣随即拿来几种药片和一杯温水。
“等会儿再吃,我想和小泽说说话。”
喻希钰知道一旦服药,很快就会感到困倦,所以她不愿意现在就吃药,紧紧抓着江泽的手,用疲惫的眼神凝视着他。
尽管江泽离家只有半年,但喻希钰对他的思念却是无比深切。
喻希钰被病魔折磨得痛苦不堪,如果不是还有儿子这个牵挂,她可能早已撒手人寰。
江泽虽然不是医生,但通过观察和以往的了解,他能判断出这位慈爱的妇人病情严重,且难以治愈。
喻希钰坐在轮椅上,并非因为双腿有毛病,而是她的身体过于虚弱。
这种虚弱源于身体机能的衰退,以喻希钰为例,她原本只有心脏病,但为了帮助丈夫江天雄打理家庭和事业,过度操劳,导致多个内脏功能衰竭。
她的病情复杂,任何医院都无法根治,只能依靠一些先进药物来维持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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