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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扔在烟灰缸里的还有一枚金色的「春钱」。
按照花街的规定,客人是不能直接给娼妓现金的。
「这里有十万块,比你张开腿接客赚得多吧?买点药膏涂在背上,今天的事不准和别人说。
,,林少谦冷漠地说着,整理了一下西装后,就一秒钟也不愿意多待那样,转身走出去了。
秦若希依然坐在那里,四肢冻得像冰一样冷,想哭却不知道从何哭起?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不喊叫,是因为就算叫了也不会有人搭理。
秦若希的心底还很庆幸,被侮辱的人不是楼绮筵。
也许这么喜欢着一个人很傻,就像海底的蚌怀着珍珠,只有自己才知道胸口有多么痛。
但是谁能说暗恋就是错误的呢?
默默地爱着,默默地付出,虽然会疼痛、绝望和无助,还是会有一种幸福轻轻地缠绕在心头上。
秦若希不指望楼绮筵会喜欢他,这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会小心地藏起来,就像不会说话的金鱼,在华丽的金鱼缸里,静静地看着就好。
他能忍受任何侮辱。
因为在这个奢侈、堕落而扭曲的世界里,他只剩下这一点点的光芒了。
没有日历,只能数着日出日落,知道时间过去了九天。
这些天林少谦一共来了四次,但是没有再虐待他,只是一个劲地喝酒,叫厨房摆上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吃饱了饭,在床上小睡一下就走。
林少谦从来不碰他,这让秦若希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没有把这种「庆幸」挂在脸上,因为秦若希发现,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林少谦偏偏想逼他去做。
挂牌才半个多月而已,他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不由想到自己以前是多么天真,楼绮筵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花街有花街的规矩,一味地反抗不会得到自由。
这几天,秦若希也一直避着楼绮筵,不和他出现在同一个场合,甚至去大堂「闲坐」的时间也故意错开,可是他越是躲,奇怪的传言就越多。
每个人都在说,秦若希偷抢了楼绮筵的熟客,两个人因为抢客事件势不两立,明争暗斗到连庄鳞佑都无可奈何,甚至连花街的小报也这样写。
为了想看两个人是怎么吵架的,花曲楼的散客多了起来,指明秦若希佐酒的客人,也从一般的商人、上班族,到了公司的老板、政客等等。
不过,也许大家都知道秦若希的熟客是林少谦,出于生意上的顾虑,提出为秦若希摆花酒的客人,只有两、三个,而且还都被秦若希拒绝了。
秦若希拒绝他们的理由,不是因为他们没钱,而是他们太有钱,都是有头有脸的上客,他不想和楼绮筵争抢花魁的位置,让楼绮筵更加讨厌自己。
但是,一直拒绝被包养,他就只能收入一点小钱。
出席酒局、牌局、舞会的收入,并不够他还债。
在作侍童的时候,有优伶负责他日常的开销,可挂牌之后,就需要自己养自己了。
各项开支加上房间的租金——加上不懂讨巧多赚小费——说不定到月底他还得向花曲楼借钱。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今天无论如何,找一个过得去的小开,多努力攀谈吧。
在指尖上轻轻呵了一口气,秦若希收回眺望窗外围墙的视线,走回桌子旁边。
圆桌上摆着砚台、宣纸,才拿起毛笔,写一些在正月赏花会上要悬挂在桃树枝上的贺春诗词,孙奕就推开门走进来了。
门是从来不上锁的,所以孙奕突然地推门进来,秦若希也已经习惯,喃喃地问:「有事么?」
「你啊,不能一直这样只有人气,没有财气吧?」孙奕毫不客气,劈头就说,「现在还好,你挂牌不久,他们以为你害羞罢了,但是你再不答应,挑挑剔剔不吭气,他们就会说些难听的话了。
」
「我答应。
」
「那些人可不是你能得罪的……」孙奕忽然住口,意外地说,「你答应?」
说了几次都不成功,孙奕还以为今天又是自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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