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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埃尔迪夫不假思索就咽下精液,还一直舔吮着颤缩的茎孔,直到晏子殊战栗的下肢平静下来,而时间……只比十分钟超出一点点。
“啊……哈……!”
晏子殊浑身酥软,整个人冒着热汗,就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他突然明白医生为什么让他禁欲了,他累瘫了,全身的肌肉不只酸涩,还疼,尤其那些才愈合的伤口,隐隐刺痛着。
不过,晏子殊很快就将疼痛抛之脑后,自己满足了就丢下恋人,不是他会做的事,尤其他已经很久没和卡埃尔迪夫亲热了。
“兰斯……”
晏子殊很想回报一下卡埃尔迪夫,即便没办法做“更进一步”
的事情,他也想做些什么,比如,也为卡埃尔迪夫口交。
“时间到了。”
然而——卡埃尔迪夫只是迷人地微笑了一下,温柔地握住晏子殊企图解开他西服钮扣的手,牵起之后,在指尖上亲了一口:“我帮你穿衣服吧。”
“呃?可是……”
晏子殊愣住了。
“你需要休息。”
卡埃尔迪夫柔声说,“虽然我也很想继续下去,但现在不行。”
“我不至于为你……做那个的体力也没有。”
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超限制级的词语,晏子殊红着脸。
“可我会心疼。”
卡埃尔迪夫的手心轻抚晏子殊的脸颊,深紫的双瞳里凝聚着无限的宠爱,“你要早点好起来。”
“我已经好多了。”
晏子殊微笑着想要坐起身,卡埃尔迪夫扶了他一把,然后帮他穿上裤子和睡衣。
像这样的事情,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做了许多次,早就熟练无比了。
仿佛是掐准了时间,晏子殊刚穿好衣服,女佣就敲响了病房的门,接着,嵌雕花玻璃的实木门被女佣轻盈地推开,医生、医生助理和护士们鱼贯而入,病房内卷起一阵微凉的空气,让晏子殊泛着红潮的面孔终于冷却下来。
“早上好,晏先生,今天感觉怎么样?”
“早安,公爵殿下。”
彬彬有礼的问候声此起彼伏,卡埃尔迪夫一一点头回应,晏子殊则微笑着说:“早,我感觉不错,谢谢。”
一位护士将房间内的移动医疗车推到病床前,医疗车上用Z型支架悬挂的液晶显示屏和微型电脑已经接入医院内部的网路系统。
今早负责检查的医生依然是美国MGH整形外科的权威——五十七岁的沃尔特·斯温教授。
半个月前,是他为晏子殊身上的伤口做了清创和皮内缝合手术,而从昨日的检查来看,晏子殊伤口处的上皮细胞已经长好,缝合处没有任何感染,不用再换药——或许应该说,晏子殊的身体本就像钢铁打造的一般强健,再过一年,晏子殊的胳膊、胸膛以及脊背、大腿上,那些由马鞭以及打斗留下的伤疤会淡化到几乎看不出来。
另一个医生是乔安娜·朗曼,她每天都会来病房巡查四次,除了确保晏子殊绑着石膏的右腿没有血液循环不畅、疼痛加重或者皮肤过敏等等问题外,还关注着晏子殊的睡眠情况和心理健康。
最后一位是临床营养师大卫·莱希特,他才二十五岁,是德国人,专门负责晏子殊的膳食搭配,他给晏子殊准备的食物不仅营养丰富,每一餐都不重样,还非常美味,让晏子殊这几天里重了四磅,但体脂率却没有改变。
早晨的巡诊通常只需半个小时,卡埃尔迪夫耐心地陪在病床旁,看着医生们替晏子殊做各种检查。
他知道晏子殊一天比一天好转,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头脑深处,晏子殊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模样却始终无法消散。
深夜,当卡埃尔迪夫躺在冰冷空旷的大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仿佛就能听到晏子殊充满痛苦的嘶哑呻吟和求救声。
在晏子殊备受折磨,极度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晏子殊的身边,他失信于晏子殊,而且……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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