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这之前,姚大老爷能听我们的话,我们早一点儿出手,也不至于如此。
现在情况不同了,就王大人从谢家搜出来的那些证据,谢宽也是凶多吉少,连累到姚家也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时候对于我们而言,已经过了最好的时机,插手实为不妙。
我是再三权衡利弊之后,才下此决断的。
你可明白我的苦心?”
“孙儿,明白。”
陈阁老盘算多年,陈昱霖这些年也多有参与,对陈阁老的心愿十分了解,懂得他的期盼。
陈阁老看了他一眼又道:“我知道你喜欢那陈家的姑娘,觉得现在我们这样置他们于不顾,心里过意不去,然而大丈夫何患无妻,比她漂亮、聪明、贤惠、能干的女人多得是,只要你来年会试取得好名次,再在殿试上入了皇上的眼,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至于局限于眼前?男人不能被女人所牵绊,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用。
毫不夸张地讲,就你的人品、才情、学识、相貌来说,在京城里你认第二,也没人敢认第一。
哪怕是让你尚公主,也是使得的。
你要明白自己的路在哪里,而不是拘泥于儿女情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昱霖也知道陈阁老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不忍心让一直悉心教导培养他的祖父失望,遂道:“祖父教训得是,昱霖知错,以后不会再感情用事了。”
陈阁老眼角的皱纹明显的舒展了一些,伸手拍拍他的肩头,“你明白就好,去吧,去看看你母亲,不用陪我了。”
陈昱霖站起身向陈阁老行礼,“孙儿告退。”
陈阁老点点头,陈昱霖便告退出去。
出了书房门,陈昱霖抬头看了看天,虽然雨已经停了,但风依旧在刮,树枝头上的枝叶随风飘落,墙角摆放的花盆里的花骨朵儿全都被打得七零八落。
他的心思沉重,不知道这件事姚家最后会怎么样,他在这里面已经尽力了。
遂低低地叹了口气,迈开脚步往后院而去。
……
且说大老爷姚启辉悻悻地回到姚家,径直去了老太太谢氏那儿回话,把他到陈家拜访,没能见到陈阁老和陈大公子陈昱霖的事情说了。
老太太谢氏顿时气得胸口起伏不断,一手重重拍在身侧的矮几上,破口大骂道:“那个老匹夫,枉费你父亲当年对他那么照顾,一同进京赶考,他生了病,你父亲还借银子给他请大夫。
他当官这些年,也没少得我们家的好处。
现在倒好,一见谢姚两家出了事儿,他就躲起来不见人了,真正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
陈阁老能一路顺风顺水的爬上阁老的位置,本来靠的就不光是办事能力,如果说办事办得好就能进内阁,那朝中那么多能干的人都能进内阁了,还在于他在为官处事上很有一套,往上能得皇上的信任,往下能得底下人的拥护,并且运气也相当不错。
总能在关键时刻趋吉避凶,这也是别人做不到的。
说他奸诈也好,说他狡猾也罢,能最后成功获利利益才是关键。
大老爷姚启辉心里一片清明,默默坐在下首听着老太太谢氏把话骂完,闷闷地喝完一盏茶,把茶盅放在身侧的矮几上,对老太太谢氏道:“母亲,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再出去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等明日上了衙,我再到衙门里去打听看看。”
此时老太太谢氏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虽然她也很想第一时间就得知案子的情况,能更好的做出应对的准备,但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只能作罢。
她道:“也只能这样了,你先下去歇着吧。”
大老爷姚启辉便告退出去,他这一整天,先是在衙门里面忙,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一回家又被老太太谢氏安排出去打听消息,现在早就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肚子里饥肠辘辘。
他出了福安堂就往大太太谢氏住的主院而去,准备让大太太谢氏吩咐下人去给他准备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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