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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些话后,便将我拉黑了,紧接着上游戏,发正好传来景荣退帮的消息。
看到这系列事情,我没去深思景荣刚才和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样也好,你对我看法不好,我对你看法同样不好,闹掰就掰吧,对谁都有坏处。
就这样,我和景荣掰了,掰得不清不楚,莫名其妙,而宴安也很少在上游戏。
我第一次觉得玩游戏伤害到了现实,真是挺没意思的,经历过那件事情后,我也很少再上,开始回到了现实生活中,又开始找工作。
可工作真的没想象中那么好找,找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找到满意的,我也累了懒得折腾,正打算去一些小企业内找一份文员的工作把自己养活算了,谁知季晓曼介绍她们公司给我,让我来她部门工作,听说是当销售员,我去干了三天,才发现她所说的销售便是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内,一人拿一台电话不断拨打着,在电话内和对方进行推销。
第一天时,我有些拉不下脸去说话,结结巴巴好久,产品名字都说不出来,别人接听到这种带金钱销售的电话本来就不耐烦,听你这磕磕碰碰说了几句后,干脆很不给面子将电话给挂断了。
第二天,我稍微将自己结巴的毛病改了改,能够流畅的说出几句话,可别人跟你左侃右侃许久,当你是无聊中的调剂品。
你喉咙嘶哑的和他奉承完,人家也没有买你产品。
到第三天,我已经被这里的环境彻底逼疯了,便没干了。
结束完那份销售工作后,我忽然无比迷茫了,啃老这么久,干过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可因为自己无法忍受职场险恶,自己主动辞了。
后面又开始沉迷于网络,从网络世界跳脱出来后,我才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没有特长,没有志向,只是知道坐吃等死,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的人,我有点慌了。
林安茹好歹朝着自己目标靠近,季晓曼同样是,而我呢?
毕业这么久我在干吗?还处在原地踏步踏,这样安于现状的日子,让人觉得太可怕了。
夜晚我洗完澡后坐在电脑前玩电脑,没有上游戏,而是在聊天软件内随便翻着,最终翻到宴安的头像,是暗的,这段时间他很少上线了,我们也很久没有联系过了,我主动发了一条信息给他说:“我好希望早上醒来后,就有一份适合我的工作,宴安,最近你过的好吗?”
我等了五分钟,宴安的头像是暗的,我便关掉了电脑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当我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齐镜私人号码时,我彻底疯了,握着手机在房间内上窜下跳,手心内正发出震动的物体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够接到齐镜的电话,这让我意外到有些惊讶。
我停止跳动后,便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后,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正打算按在拒接键时,可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按了一个接听键。
然后手机内传来一声富有磁性的男声,他说:“宴宴,我是齐叔叔。”
我握住手机的手一紧,全身紧绷回了一句:“齐叔叔,找我什么事?”
电话内的齐镜笑着说:“这段时间怎么不联系我。”
我说:“最近我挺忙的。”
齐镜说:“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说:“哪件事情?”
齐镜说:“来总部上班的事情。”
我犹犹豫豫嗯嗯啊啊的想了一会儿,说:“我还是不太适合吧……”
齐镜说:“你可以来试试,如果觉得不合适再换也是一样。”
我还在犹豫,虽然我很需要一份工作,可想到以后在总部难免会和齐镜有交集,我没有立即答应,可又想到从此以后自己能够远远看到他,这也挺好的,就远远看着,不靠近,也不接近,也不逃避。
我左思右想了很久,始终说不出那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