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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在颠簸的马车中醒来,西日昌紧紧地抱着我,低着声道:“醒了?”
我一动,眉头皱起。
“昨天太冲动了。”
他抚过我的额发,“但我要你永远记得你的第一次,将我的烙印深深地打在你的身心上,只有这样你才会记得,不是吗?”
我想这就是妈妈说的,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我的手还在疼,我的身体像散架了,他却说这是为了叫我永远记得。
他见我没有吭声,沉默了片刻道:“今天我们到临川,你喜欢坐船还是继续乘马车?”
我沙哑着声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只要我能做的都会为你去做。”
“我想回京都!”
“不准!”
西日昌利马变脸,“除了离开我之外,任何事都可以。”
我笑了笑,终于明白妈妈和我的区别,对女人妈妈没一句只有半句说对,可对男人,妈妈没一句说错,全中了。
男人的话不可信,前一会男人可以信誓旦旦的花前月下什么都愿为女人做,后一会就翻脸不认帐了。
我没再说话。
卷一;5
5
“你不太爱说话。”
西日昌坐在舱内,对着吊着绑带用另一只手为他磨墨的我道,“你很会忍,但我认为你最大的优点是很会演戏,不然倾城苑你也不会待了五年,李雍也不会看走了眼。”
我默认,动作细致有条不紊,墨汁越来越浓。
西日昌叹了声道:“我派人去查过你的底细,很奇怪的是只能查到五年多前,你来到京都的那时候。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搁下墨,极其严肃地回答他:“知道的人都已入土,王爷想知道吗?”
“看来是不小的麻烦。”
西日昌竟没有追问,他提笔吸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二个浓黑的大字。
比我的底细更奇怪的是,他的字写得极丑。
我没有笑,因为他书的是:鲤鱼。
鲤鱼越门为龙,越不过门的都死了。
“我的字写得怎么样?”
他放下笔。
我抬起头:“很丑。”
西日昌却笑了:“很好。
你的答案若不是实话,那你就只能陪我上床。”
我拧眉反问:“若我只愿待在你床上呢?”
“那你到死都不会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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