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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人并排躺着,都睁眼望着床帷。
过了很久,他问:“你叫我奸人?”
我注意到他说的是“我”
。
“我奸吗?”
我沉吟道:“奸。
奸我,奸大杲,奸天下。”
西日昌笑了。
“说得好!
这是你迄今为止,说的实话中最中听的一句。”
我默了片刻,问:“你还要什么?”
西日昌转过身来,赤裸而火热的肌肤紧贴住我。
“是你要,而不是我要。”
“我要什么?”
他的手在我胸前抚弄,气息在我耳畔温痒:“我一直在等你说要,你却一直吝于启齿。”
我蹙眉,被他摸得异常难受。
“这几年你又长进了,分明你有求于我,就是死不松口,开口还反过来问我要不要。”
西日昌的身体如实的反映了他此刻的心理,一如既往的淫邪龌龊。
某物在我腿间上下动了动,他呻吟道:“我一直在等你说要,这样我才可以说我不要!”
我又泛起一阵恶心,抓住他的手,我探头往床下干呕几声。
他的动作随之停止,只是手还不肯松开。
“姝黎……”
他在我脖后亲吻,“你走了几日我后悔了几日,我该把你武功全废了,可我到底舍不得。”
我心一寒。
难以想象当日他得到天一诀后转手废了我武功,我会落个什么下场。
他觉出我的身子微颤,便在我脖子后蹭了蹭。
我平了下气息,转身在他胸前低低道:“抱紧我,我很冷。”
他依言紧紧搂住我。
他说的话已经够透彻了,也许以我的修为可以勉强算一个强者,但我这样的强者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要我死心塌地的跟他。
我依偎在他怀里,紧贴他的胸膛,他强有力的心跳和炽热的肌肤能温暖我的身体,却温暖不了我的心。
我无数次在心底说,我要放轻松,再轻松一些,但病弱的身体我控制不住。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轻轻颤栗一下。
而这个时候,他会轻轻拍一下我的后背。
卷六;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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