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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姝知错。”
孙文姝泣声。
西日昌把玩着我一缕飘落的长发,温柔的语调却如同钝刀,磨过我的心。
“朕从来都舍不得在西门身上留下任何伤痕,即便有苏堂竹那鬼斧神工的医药,朕都舍不得打她一下,抽她一鞭。”
除了最初折断我手腕,他后来确实没有伤我,但他强加于我的宠幸比伤我更甚。
温柔的语调一转,西日昌轻蔑道:“可是你呢?你竟敢落西门的面子,谁给西门难堪就是给朕难堪。
想必你也得到你父兄的回信,不要招惹西门是吧?”
孙文姝已啜泣出声,可更残忍的言语还在后头:“其实你跟西门你们都不知道,呵呵,你的信,是你的父兄亲自交到朕手上的,而朕只是想看看西门的反应。”
“可你这个坏东西,只知道睡啊睡啊的!”
西日昌对我笑道,“今晚就偏不给你睡!”
少许惊诧之余,我有点茫然,我该如何回应?琴音婉约,似要拨乱人的心绪,打动人的心肠。
多少是真多少是幻?分不清,不想理。
可那人钻入我怀中,一个劲的蹭。
最后,我对自己说,他醉了,我没必要听进醉话。
西日昌找着了他认为舒适的位置,在我胸口闷声道:“总算你比那个姓宋的明白事理,明日开始,只要在昌华宫,你就不是才人,而是西门的婢女。”
孙文姝谢恩而退。
她走后不久,琴声悄然而逝,西日昌揉捏了我几把,放开我后,他的长发荡过已敞的衣襟,坚实白皙的胸膛,在黑红相衬下,分外诱惑。
那是种明知罪恶,却依然放不开眼的诱惑。
卷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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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我看到自个,一样敞开的同色衣裳,一样凌乱暧昧的姿态,我的心终于乱了。
乘他解我面具,我捉起酒壶,径自灌了下去。
冰凉的酒液顺着我的唇角,流过脖颈,流到胸前,不知不觉中,我饮完了整壶酒。
醇绵在口中蔓延,热辣在胸中流淌。
西日昌含笑起身,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个酒坛,丢给了我。
我接住,挑眉道:“今晚不醉不归。”
言毕,我拍开坛口,捧起就灌。
“悠着点呐……”
他走回,夺过坛子,却是自个倒灌一通。
我抹了抹嘴,意犹未尽,宫廷的酒液就是不一样。
他放下坛子,歪斜坐下,染上粉色的面庞凑来,我以为他又要蹭我,他却吻上了我的唇,度来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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