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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走……”
“我……”
陈就感觉到她对他那股突然的依赖,许久不见。
半晌,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没走。”
她说不出口的委屈,难过,未明的胡思乱想,他忽然都理解了。
“我睡沙发是怕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所以让你一个人歇一晚。”
他紧紧抱着怀里严丝缝合紧贴的娇柔身躯,贴着她的耳朵温声说,“我很想睡你旁边,没有不想。”
她还在啜泣,但哭声小了很多。
陈就不说话,耐心地一下一下拍她的背。
良久,声音停了,她也不抬头。
可能是还需要缓一缓,也可能是情绪消退,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突然的失控。
陈就低头道:“还疼不疼?我给你擦药。”
怀里的人一僵。
冬稚抬头,却没有直视他,“不用了,不疼……”
“你不是说难受吗?”
陈就抱着她往前挪了挪,让她背靠床头,另一手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
药膏同低烧药一起买的,清凉舒缓,只是早前没给她用。
“听话,我看看。”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的,带着一丝丝|诱|导意味。
她还没从大哭中缓过来,正是“脆弱”
的时候,怔然间,他的手已经解开她睡袍的系带,指尖沿着腰腹往下探。
……
陈就耐心十足的优点,在此时也发扬得极好。
他慢条斯理,指尖像是抚摸艺术品,眼神也紧紧跟随着游走。
冬稚脸红得发烫,整个人被热意熏腾地快要昏过去。
上个药上了十多分钟。
陈就细致“处理”
好,又将冬稚的睡袍整理妥帖。
他低头亲在她嘴角:“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
……
低烧退了,冬稚气色恢复如常。
办理退宿,她和陈就收拾好,一起回澜城。
先到景城中转再乘高铁直达,两地之间距离太短,用不着坐飞机。
只预计停留一天,便没有订下榻的酒店,只找了个寄放行李的地方,暂时把手头的东西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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