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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这样吗?
我回忆起下午看到的那个女人有些哀伤的美丽面孔,恍然间仿佛明白了是什么造就了那样的成熟。
大概是无数次的痛彻心扉,以及最后的心如死灰吧。
“好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人都死了。”
师父一挥手赶走了我的愁绪,他严肃地看着我,“我说,锦川,你明日去天演院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准备?”
我愣愣看着他,“需要特别准备什么吗?”
“你这蠢货!”
师父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我额头一下,“天演院藏书无数,莫说三日,就是给你三十年,也别想参透其中内容。
所有获胜者进入天演院,自然要先给自己拟一份清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大成效。”
“那么复杂干什么。”
我嘟囔着,“反正我肯定什么都看不懂……”
话还没说完,我脑门上又是清脆地一指头。
“蠢!”
师父大骂道,“枉宋掌门还特意指点你,你没听掌门说什么吗?天演院除了各种太虚观秘法之外,更有无数前辈留下的手记。
你这家伙天性愚钝,那些秘法为师从没指望你能看懂,只是那些手记可是好东西!
历年参加演武的都是年轻弟子,每个获胜者都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
他们的笔记对你这块朽木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你给我听好了,明日你进入天演员后,可不要给我抱着在那睡一天的打算,给我好好找找基础法门的手记,有你小丫头的好处!”
我张着嘴看着他,师父眼一瞪:“怎么?你还真有在那里睡一天的意思?”
我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
师父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本就不是块修道的料子,整日里脑子里惦记的就只有那点口腹之欲。
只是……唉,如今这天下并不太平,好好学点东西,若有一日真的到了那战场上,也多了门保命的本事。”
“……是!”
我不得不说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果真还是我师父。
他不仅无比清楚我进天演院后打算做什么,甚至连劝我上进的话都说得那么恰到好处。
我这人生性惫懒,放哪个名师手里都是个朽木不可雕的角色,可偏偏听不得软话,师父平时用戒尺打我脑袋的时候还好,他这么一说,我瞬间就起不了什么反抗的意思了。
无奈之下,我只有硬着头皮放弃了本来准备随身带进去的枕头。
视死如归地走入了天演院。
一室陈腐气息。
没错,天演院虽然名义上是太虚观高大上的珍藏典籍的地方,可事实上每个月也就那么几个人能进来,长期下来,自然是缺乏人气。
各种古旧书册和蠹虫混杂着,生出一股霉变的味道。
我看着整整几层楼的高达屋顶的数不清的书架,觉得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师父真的是太高看我了……参透这些,别说三十年,给我三辈子也不可能啊!
“红烧肉,我觉得我快完了……”
我颤抖着说道,“等我走了你也会没命的,你说为了你,我要不要现在去找师父说我看不进去了……”
红烧肉没搭腔。
从昨天他在场地上用黑烟吞没了四大门派之后,就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恼怒,始终对我持无视态度。
他从高处冷冷瞥了我一眼,视若不见地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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