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他带了两个总旗便走,直到出门都没有再回头看上一眼。
季颂贤见他走了这才带着吴叔和绕梁出了茶楼,刚才在楼上倒未看得很清楚,待出来之后季颂贤上马车前瞅了几眼,登时一阵的心惊,却原来街上那么大的几滩鲜血,满街血腥味极重,闻的人心里都直打鼓。
她只觉得腿脚有些软,扶着绕梁的手上了车便瘫坐在马车上好久回不得神。
“吓死奴了。”
绕梁明显也吓坏了,拍着胸口直喘气:“奴以前就听人说锦衣卫厉害着呢,谁都敢抓,今儿一瞧真真是……那个指挥使往旁边一站几乎将奴冻住,到如今身上还冷的紧呢。”
绕梁这一句话倒是叫季颂贤心中的惧意轻了不少,看绕梁小小的脸上带着惊恐的样子,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脸颊跟个包子似的鼓了起来,季颂贤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伸出手指在绕梁的脸颊上戳了一下,倒是软软的,跟白面包子很相仿,又戳一下,手感很不错,便改戳为拧,拧了两下见绕梁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季颂贤赶紧坐正咳了一声笑道:“莫怕,有你家姑娘我在呢,总归不会叫他们将你抓了去,我知你荷包里还装了好几块点心,快些吃吧。”
“啊!”
绕梁赶紧从荷包中摸出一块绿豆糕来塞到嘴里,使劲嚼了两下含糊道:“奴现在不怕了,老爷可是相爷呢,怎么着他们也不敢抓奴的。”
“嗯。”
季颂贤点头:“你家老爷是相爷,你靠山强的紧,莫怕,莫怕。”
说到这里,她自己撑不住先笑了。
待回了家,季颂贤先回屋将寻来的几个匣子一一打开,便见其中珠光宝气美不胜收。
一个匣子中装的全是美玉,另外一匣子的指肚大的各色珍珠,还有一匣子都是头面首饰,最后那个匣子中便是那些银票房契地契之类的。
她拿出来数了数,共十万两的银票,在金陵繁华路上有三个铺面,在离季家不远处有一处三进的宅院,城郊有一个十倾的庄子,剩下的便是许多盐引。
季颂贤一一检查完了将东西放好,托着下巴想着,便是她偷偷藏起来的物件就有这么些个,更不要说那些还在成国公府的嫁妆了,也难怪荣威侯府里各人都眼红了似的想着争抢,不说旁的,光是那些房子地亩也足够一户人口不是很多的人家一辈子花用的。
只现在她的身份不好再出头经营这些,季颂贤想着如何弄个法子将铺面还有庄子卖了,另就是那些盐引也须尽快脱手,若不然过了日期便要作废了的。
她又算计一番,那些盐引她弄到手里的时候花了一万多两银子,当时盐引的价格不高,再加上她也悄悄借了成国公府的势,自然弄的极容易,如今盐引价格越发的高了,这一万两的盐引卖出去,说不得能卖上三万两银钱呢。
依着她如今的吃用算下来,三万两银子足够她花用……嗯,好几辈子了吧。
只她如今是深闺女子,这些东西没有可靠的人倒不好出手,季颂贤想了好一会儿便将主意打到季缜身上。
依着她这段时间相处来看,八兄季缜性子最是活泼,也最灵慧不过,且并不以商事为耻,又与她感情最为要好,若是她相求,说不得季缜能帮这个忙的。
将那些房契地契还有盐装好,季颂贤又将旁的东西都锁到柜中,这才叫了绕梁径自去寻季缜。
一时到了东跨院季缜所居的一座精致院舍中,季颂贤推门进去,便见季缜的书童青葵正在清扫院子,见到季颂贤,青葵赶紧放下扫把过来见礼:“九姑娘来寻八爷的吧,才刚有客人来访,八爷随老爷见客去了。”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