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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消化不了,你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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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大师不惯她的假客气,捏了她的小脸一下,但还是嘱咐了一声,小米住在院里,她就得为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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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米笑着跟师伯拜拜。
刘奇对毛大师点头,准备撤退;陆砚跟毛大师亲热的拜拜,很有自来熟的样子,让小米万分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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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至于上到八十,下到八岁都乱放电吗?"
抱着肩笑道。
陆砚无限委曲中,刘奇哈哈大笑,觉得有时看小米和陆砚打闹真的挺好玩的。
三人一块出来,助理们也跟着,嘻嘻哈哈,也不怕人拍,这么多人,爱怎么拍怎么拍。
还是潮州菜,虽然陆砚和刘奇都不是潮州人,但taiwan口味很大程度的吸取了潮州风味,他们比较习惯。
小米很随便,反正她只喝一点粥,现在晚了,也不敢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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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吗?"
刘奇把菜放到茶里涮一下,放到了小米面前的碟子里。
一场戏下来,并不比他们拍戏轻松,精神一刻也不能放松,难度也要大得多。
所以小米的戏一步一个台阶,果然没一个人容易。
再说,这半年,这位真的一刻也没好好休息过,现在还没把肉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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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多了,师伯说我现在在台上的收放,比以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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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谢了一声,小口的吹着热粥,慢慢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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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威亚,人家都说辛苦,就你说好玩;跳芭蕾,人人都说痛苦,就你说枯燥你心目中有苦字吗?"
陆砚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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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着、苦着也就习惯了,自然就不知道苦了,所以我和奇哥是苦孩子,您是贵公子,自然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