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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话刚说完,杨绵绵手上微微一使劲,一把就把门给推开了。
防盗门撞在墙壁上,弹了一下,发出砰一声巨响,震起一阵灰。
“那……那是什么?”
蔡宏安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里正中间摆放的东西,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孩子,却没发现怀里的孩子在杨绵绵推开门的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
杨绵绵瞥了一眼孩子,没说什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房里。
里面是个铺面,大概有六十多平的样子,很空旷。
由于铺面的卷帘门是关着的,只有他们面前的这个门透进去几许光亮,接着这点光亮大概可以看到正中间似乎摆着个法案,上面摆放着什么,搭着红绸,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
杨绵绵道:“你在外面等着,我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你等等,我去……”
蔡宏安刚想阻止,杨绵绵却一脚已经迈了进去,蔡宏安一阵着急,在一个阴暗的房子里摆出那么个阵仗,不用猜都知道不会是个什么好东西,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去冒这个险?
蔡宏安想跟进去,又想起怀里的孩子,他干脆将孩子放在了一旁的楼梯口,想了想,又往孩子的怀里塞了几张驱邪符这才跟在杨绵绵身后进了房里。
一走进房子,蔡宏安浑身一抖,那种刺骨的阴寒穿透衣物直接刺入了四肢百骸,心里没有来的生出一股退意。
“啪。”
杨绵绵在柱子边摸到了灯的开关。
这铺面原来是做超市用的,吊顶上五六根灯管,如今开关一打开,屋里顿时灯光大盛。
“这是……”
蔡宏安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才发现这房里四周贴满了困神符,这才使得他们站在门外一点没有察觉到这里的阴煞气。
困神符是困神之用,这房里却是满室的阴煞气。
蔡宏安绕道了杨绵绵身后,终于看清了法案上摆放的东西,那是一尊蟾蜍像,有半个人那么高,浑身金灿灿的,蟾蜍眼睛前凸,嘴巴大开,正对着大门。
金蟾有进财纳宝的寓意,很多商户人家都喜欢在店里或者家里摆上一尊。
可是这法案上除了半人高的金蟾,左右还有一对童子,男左女右各侍一边,一人怀里抱着金元宝,一人手里捧着玉如意。
哪怕是在神话里,也只有得道尊神身侧才会有童子侍奉,可他从未听说过有金蟾神一说。
这金蟾整日被车流煞气冲撞,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镀金的蟾身上似乎泛着一层淡淡的红光。
蔡宏安心里沉了下去,如果不是尊神,那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邪神了,如果只是主人家不懂这些随便摆放还好说,可是这屋里阴煞气滔天,绝非偶然。
他记得林茂秋之前说过,这房子是湘尘子多年前布置,难道说真的是师傅布置的这法案?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金蟾相一旦成了气候,那供奉这尊金蟾的主人家就必须一直侍奉下去,否则很可能会受到金蟾的报复。
难怪林茂秋说这是湘尘子当初下的套,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
蔡宏安的拳头紧了紧,湘尘子虽然是性格古怪,但是好歹是道协里授箓的道士,受人敬仰。
怎么会布置出这么阴损的金蟾像?
“又是一个丑东西。”
杨绵绵冷哼了一声,她可不管什么邪神真神,前段时间才弄走了一个狗头,现在又来了个癞□□,她实在有些无法理解捣鼓这些的人是什么审美。
世上动物千千万,如果非得是动物的话,就不能选个好看点的吗?
这丑东西看了,只想让人一巴掌呼过去。
杨绵绵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她这一巴掌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道,半人高的金蟾相被一巴掌呼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巨响。
不过这东西似乎不只是镀金,好像是真金的,可比当初那狗头相结实多了,只是在地上滚了几圈,倒没有破损。
“咕……”
蟾蜍像一倒,屋里的困神符忽然无风自动,房里想起了一声奇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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