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头埋得低低的,“老周这几天四处宣扬我这个老板不好,苛刻员工工资不发,做人狠毒又没远见,又造出好些我苛待你们的事情来。
按他说的,他不是给了每个员工股份么,只要去了他店的人,眼见着工资就要翻番。
老|江,你为什么不去?”
“我不是个记恨的人,老周对我耍这样一出我也不恨他,这不是我装大度或者说好听的话,我真心认为人往高处走。
我这地儿,平台就这样,收入和市场行情相关,要追求一朝夕爆发难得很,本来就是小本儿生意,算的就是分分厘厘,如果放不平这个心态,没法长久干下去。”
胡理缓缓道,“但做事情和做人一样,得讲究人品,得讲究方法,得有道德,是吧?你不去,其实你看得很清楚吧?老周只是话说得好听而已,承诺不会一一兑现,还不如继续在我这边?”
“胡总,我是实在没办法了——”
“对目前这个状况,你准备怎么办?”
“我还是想继续干下去——”
老|江满眼祈求看胡理。
“怎么干?”
胡理接口,“老方法经营下去已经无利可图,要改变经营模式和管理办法,新东西你年纪大了接受起来又比较困难。
你把自己定位在哪里?”
老|江答不出来,胡理想了一下,“这样,我把小韩派给你,这姑娘脑瓜子灵光,让她去帮你两个月,把管理制度建起来,怎么样?”
老|江妥协,狠狠点头。
胡理处理了老周和老|江的事情,心刚放下去一点,东门店又出了状况。
不知从何处来一批闲散人员,无事就来店里坐着,业务员带去看房就看,每个人每天看不下十余套,就没一个中意的,看房过程中不断刁难,挑战业务员的极限,甚至对女业务员动手动脚,存着挑事的心来砸场子,店里闹了一场。
胡理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老周给下的绊子,他要赶她走!
胡理不喜欢动黑处的力量,当场就110报警了,警车一来,闲人便散了,警察意思意思问话就走了,待警察一走闲汉又来,变本加厉。
胡理冷眼看老周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恶心极了,知以他的能力找的也就是一般的地痞之流,屁大的本事没有却唯恐天下不乱,自控能力较弱,冲突起来怕一时间热血上头酿成灾祸,当天就请人在店里安了监控。
闲汉日日来,胡理录下一次吵闹的录像,直接报警,警察又来晃了一圈,估计是来了多几次也烦躁了,直接让胡理不要报假警。
胡理气死了,取了录像直接跑辖区派出所去守着,拍着桌子说事儿不给处理了她就不走,派出所也别想正常办公了。
胡理是个女人,男人都当女人好忽悠,特别是公权力面对这样的群体而又不愿意麻烦自己的时候,忽悠和恐吓轮番上,胡理完全不把自己的脸皮当脸皮,反正就是坐所长办公室不走了。
第一波手段恐吓不行了之后,又有第二波的人来装好人,只说胡理得罪谁谁谁了,她只要去找谁谁谁事儿就能平了,胡理知还是忽悠,以老周的本事还买不动警察,且这样的小店也没人看得上眼要耍什么阴谋,衡量一番后直接拍案而起,国家警务人员呢,是拉皮条的还是保障人民安全的呢!
胡理就不相信这朗朗乾坤共|产|党的天下居然还有黑帮比派出所都厉害,她不信这世上有这样事儿,要不然就拿着录像去电视台找新闻热线记得采访一下,看这天下是姓社呢还是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