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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甜甜想着心事,一时间走了神,而福生也沉默了下来,他有些懊恼自己说多了,竟然对一个才见面不久的小姑娘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怕是又要听到那些所谓正义的驳斥了。
在村子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读书考功名才是正途,他那些离经叛道的想法曾经吓坏了不少的人的,其中就包括了他娘,说他满脑子的古怪念头,不知道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还一度禁止他去村塾里上学,直到他肯答应了父母看好的亲事,并且老实的订了婚,他娘才同意了他再去跟着姚先生学习的。
可是,懊恼的福生并没有等来预料中的驳斥,也没有等来对方不知所措的逃避,反而看到了姚甜甜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她竟没没有被吓跑,也没有反驳他。
相反地,她似乎是在认真地思考他说的话,福生的心里竟然莫名的高兴了起来,连平日里都不曾留意过的夜风都感觉温柔了起来。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候,当他们来到一座相对气派的大院子前的时候,福生再次打破了沉默,笑着说道,热情地招呼道,“到了,甜妞快点进来吧。”
说着话,福生快走几步推开了自家气派的大木门,一伸手,很绅士的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姚甜甜面上一笑,还没等她说什么呢,就听到福生家院子的正屋里就传来了一个干练的女声,“是福生回来了吧,快点进屋洗洗。”
闻言,福生脸上挂上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扬着声答应道,“娘,是我回来了,甜妞和我一块来了。”
“吆,是姚先生的侄女来了啊,快点进来吧。”
随着招呼声,一个利落的中年妇人身穿一件白底青花的对襟袄推开内屋门迎了出来了,她几步来到了姚甜甜面前,拉着姚甜甜的袖子热情地说,“这就是小甜妞吧,外头这么冷,快跟二婶进屋暖和暖和,来到二婶家可千万别客气了。”
说完,杨二婶笑着推了福生一把,嗔怪道,“看你爷俩一天到晚的都不着家,野了这么一身的土回来,也不怕小甜妞笑话你,快去自己倒了热水,好好的洗洗去吧。”
福生一梗脖子,不耐烦地说道,“娘,我还有事没做完呢,姚先生交待要把这些荞麦粒尽快碾成面,咱家的驴喂饱了吧?我要开石磨了。”
说完,福生一提手里的粗布袋子,径直向着西边的磨坊走去。
走了两步,福生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对着他娘杨二婶说道,“娘,你再烧点热水给甜妞泡泡脚吧,姚先生今天特别忙,五奶奶也忙着收拾大蝮蛇呢,甜妞赶了好几天的路,还没好好的泡泡脚解乏呢。”
听了儿子的嘱咐,杨二婶拉着姚甜甜袖子的手就是一顿。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有些不自然放了姚甜甜的袖子,改成拍着姚甜甜的肩膀,对着福生笑骂了一句,“你这孩子终于学会关心人了啊,你就放心吧,姚先生教会了你这么多本事,他的侄女我能给亏待了嘛。”
应答了儿子,杨二婶又俯低了身子,凑到姚甜甜眼前,亲切的说道,“甜妞啊,走,跟二婶走,二婶的灶上还煨着热水呢,等会儿你完洗了脚,咱娘俩一块坐着挑点花样子做鞋,你帮二婶好好的参谋参谋。”
又是拿针拿线的事!
对古代的内女红一窍不通姚甜甜心头暗暗叫苦,不过还没等她想好推托的说辞呢,并未走远的福生却转过了身来,不高兴地说道,“娘,你整天就知道花样子,人家甜妞不是没有见识的俗人,不喜欢整天拿着那么小针绣呀绣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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