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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站起身来,“王爷,林家很清楚自己的位子。”
司徒岳一震,瞬间没了话语,目光自屏风后头扫过,面色渐渐缓和下来。
林砚见此,笑着说:“我见王爷之前提到限量版。
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不知王爷有没有兴趣听。”
“你那天说的会员制?”
司徒岳眼睛亮了起来,往桌子上一拍,“坐,你那天说的不清不楚,今天可得细细道来。”
林砚应了,又着人取了笔墨来,将后世的会员限量以及拍卖等经营理念细细说与司徒岳听,末了言道:“不知,我这法子,可能在王爷这再换个一万两?”
司徒岳懵了半晌,又气又笑,还有点恼怒,“林家是缺了你的,还是短了你的!
你怎么一副掉钱眼里去了的嘴脸,也不嫌难看!”
林砚眨了眨眼,“王爷,不知皇上是缺了你,还是短了你?”
司徒岳被将了一军,瞪回去,冷哼,“你既有这本事,不如自己干,何愁没有一万两,便是多少个一万两都可得了!”
“我嫌麻烦!”
敢情,这是说爷干的都是麻烦的活?司徒岳气得咬牙切齿,指使身边的小厮说:“给他一万两,让他滚!”
林砚淡定接了,还笑嘻嘻同司徒岳谢恩。
转头对着屏风躬身言道:“听闻北疆风光大气美妙,站在边关城楼利用望远台之势,便可见青海长云暗雪山。
不知殿下可想试一试?”
说完,林砚便作揖退了出去。
司徒岳转过屏风,“三哥,他怎么知道你在?”
司徒岭蔑视了司徒岳一眼:你表现的那么明显,当别人瞎吗?
司徒岳摸了摸鼻子,生硬地转移了这个话题:“三哥,你说林砚这是什么意思?若说是向我们投诚,却又不接受我的馈赠,拒绝了我的联盟。
可若说不是,他又为何要把玻璃的方子告诉我,送我这么大一份礼?可别说,他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司徒岭摇头,“此人心思剔透,行事机敏,玻璃这么大的事,怎会说漏嘴?”
司徒岳更加不明白了。
司徒岭一叹,“林家素来不沾夺嫡之事。
林砚突然和你说玻璃方子,我一开始也道林家是不是被那几家惹得烦了,生了别的想法。
我不强求林家,是因为知道,林家不必偏向我,只需不与任何一家联盟,对我便是最好之势。
但倘或能有这等助力,我也不会放过。
因此叫你约了他来,将计就计,且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那三哥现在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
林家立场未变!”
司徒岳睁大了眼睛,“啊?他耍我们玩呢?”
司徒岭失笑,“你当那玻璃方子真是给你的?”
“不……不是吗?”
看着司徒岭的神情,司徒岳竟有些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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