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担着皇上给的差事,你是知道的。”
柳尚元不为所动,“别总拿皇上来说事。
你逃学十次,怕是只有五次是当真去了玻璃厂,还有五次也不知道去哪儿耍去了!”
额……被拆穿了!
林砚呵呵笑着,又道:“可便是如此,我也没耽误功课啊。
我可是把夫子布置的课业全都完成了才走的。
况且下堂是自修。
夫子不开课。
在这里学,同在家里学,也无甚差别啊!”
“下堂虽是自修,闫夫子却会来守堂?往常自修,夫子们都是不来的,你可知为何闫夫子会如此?”
林砚低头翻白眼,他哪能不知!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逃啊!
柳尚元不由叹息,“闫夫子喜你之才,不愿见你毁了自己,他的用心你该能体会得到。
你有过人之才,自打入了国子监,那等便是连皇上也称赞甚至让刻在石碑立于院口的四句大道便不说了。
这些日子,但凡功课,不论哪科,你几乎都是完成的最快最出色的。
尤其策论,时常独辟蹊径,看事角度尤为不同,每每能出精辟之言。
便是你最为薄弱的诗词,虽大多平平,却也偶尔能有佳句。
你可知,闫夫子曾对祭酒大人说,你有一甲之才。
可惜性子顽劣。
为着这个,闫夫子没少费心思。
我在国子监数年,从未见他对哪个学子这般上心。
我不能,叶鹤也不能。
唯独只有你。
偏你什么都好,就这逃学的毛病总改不了。
因你有皇上玉牌在身,闫夫子打也打不得,只能骂一骂,偶尔罚你站立听讲。
可这对你来说,不痛不痒,你压根没当一回事。
闫夫子万般无奈,只能寻了祭酒大人,授课时让封了院门,派人把手。
可堵住了前门,堵不住后门,堵住了后门,你如今居然还能翻墙。
你让闫夫子见了,如何不生气?”
一番话,说得林砚头越来越低,很是不好意思。
其实,闫夫子对他的心意,他怎会感觉不出来。
所以说,最开始还是那横渠四句惹的祸!
闫夫子是个爱才的,就此一双眼睛盯上了他。
每逢他授课,但凡有问题,点名的都是林砚。
不是他的课,他也爱来逛逛看看林砚的学习情况。
便是下了课,还能拉着林砚问他学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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