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的时候,债主是老子,借钱的是孙子。
催债的时候,借钱不还的是老子,这债主反倒成了孙子。
病倒在床,一口气吊着?骗鬼呢!
装病谁不会啊!
林砚自大臣们跟前走过,都不捎带看上一眼,径直入了殿。
殿内,司徒坤龙椅高坐,司徒岭和司徒岳跪在下面。
司徒坤怒眉瞪视,“朕让你整顿户部,收缴欠银,何时让你去查臣子的家底了?你瞧瞧你自己做的事!”
司徒岭半句都未曾辩驳,只道:“是儿臣办事不利!”
司徒岳很是不忿,“父皇,此事同三哥没有关系。
都是儿臣出的主意!
您若是要罚,便罚……”
“老九!”
司徒岭大呵,制止住他的后话。
林砚心头大跳。
让查访官员家产的主意是他出的。
司徒岳此举明显是在保司徒岭,也是在保他。
林砚手心紧了紧,适时上前打破僵局,“参见皇上!”
司徒坤转过注意力,看向林砚手里抱着的箱子,“做出来了?”
“是!”
“去后头试一试。”
司徒坤站起身来,林砚却没有动,尴尬地看了还跪着的司徒岭与司徒岳一眼。
司徒坤鼻间哼气,怒气未消。
只是这怒倒也未必是对司徒岭的。
他虽恼司徒岭行事不当,造就今日的局面,让他被老臣们施压。
却更恼老臣们倚老卖老,用先帝威逼!
林砚觑着司徒坤面色,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开口。
他做不到眼看着司徒岭和司徒岳因自己的主意受罚而不闻不问。
“皇上,学生进来的时候,外头几位大人的说辞都听到了。
这件事现在京里传得满城风雨,学生倒也晓得一些。
学生倒是觉得并非没有法子。”
司徒坤一愣,瞧了他一眼,“说!”
“刘大人之病,怕也请了太医,太医是怎么说的?”
说到这个,司徒岳更气了,哼哧道:“还能怎么说,就是一堆心思郁结的说辞。
这不是废话吗?因着什么心思郁结,还不是不想还银!
自家欠钱不还,反倒让人觉得我皇家咄咄逼人,不体恤老臣了!
三哥真是冤死了!”
“老九!”
司徒岭一吼,司徒岳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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