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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她自己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原主有啊。
绞尽脑汁从原主的记忆里扒拉下来,林宁高兴得不亦乐乎。
贾敏怀孕了,这说明什么?
不但说明林宁的系统任务有望了,还说明林黛玉要有哥哥或者姐姐了!
作为一个资深黛粉,林宁怎能不高兴!
贾敏听着林宁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嫌她烦,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贾敏比谁都想让他平平安安的,因此对于林宁说的这些有的没的,都一一记了下来。
眼见林宁欢喜地一张老脸笑出了花,心里暗自庆幸终于怀上了不至于再背上无子的名声之后,又有那么些忐忑,万一这胎生的要是女儿可怎么办?
晚上躺在床上,贾敏不免就对林如海说起这事,林如海笑起来,“今日我下衙回来去给母亲请安,你猜母亲同我说什么了?”
贾敏疑惑地眼神瞧着他。
林如海心中一动,将她抱在怀里,“母亲特意嘱咐我,先开花后结果,若是你这胎生的是女儿,让我不要多想。
我们还年轻,总有机会,更不许怪你。
还说这是男是女主要得看男方,便是我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说到此处,林如海想起林宁当时的神情一阵苦笑。
低头瞧见贾敏欲言又止,他们同床共枕三年,如何不知她的意思,还没等她开口,便又道:“母亲还说,这女儿家怀了孕,性情不免会有些焦躁不安,恐会有些小脾气,叫我让着你些。
还说,别打着自个儿媳妇怀孕不能伺候的理由去找别人,府里的丫鬟也不是这么给我用的。”
贾敏一滞,有些惊讶地看着林如海,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虽然心里并不愿意。
“母亲说,没有让自个儿媳妇为我十月怀胎如此辛劳,我却在一边温香软玉抱满怀的道理。
倘或因此惹得你心里不痛快,让你有个闪失,她必然饶不了我。
一脚将我踹出去,只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林如海一声叹息,哭丧着一张脸,半是幽怨,半是醋意地说:“我怎么觉得母亲这两个月对你太好了,感觉我都不像亲生的了。”
贾敏噗嗤一笑,打趣道:“好一股子酸味啊。”
只是心里也因着这酸味纾解了不少。
林如海这段日子很忙,忙着各处搜集证据。
好在雪灾一事已经解决,暂时不愁银子,便没有给户部期限。
可李尚书和林如海却不敢耽搁,三月中旬便将搜集来的各府里的情报递交了上去。
皇上特地选了两家,在大朝会时,让人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这两家哭穷的话和私底下纸醉金迷的调查一项一项说出来。
你说什么一日三餐都是豆腐?那么是谁在张大人家的花宴上说,新换了个厨娘是打江南来的,最是会做可口的菜色,一道芽白菜只见三十颗里最嫩的那一小点,还得用二十只鸡的汤来配?你说一家子这么大的人就靠着俸禄过活,遇见一方徽砚都舍不得买?那么是谁前几天才花了两万两银子买了王羲之的真迹?
你知道你们这叫什么吗?这叫欺君!
御史大夫这两个字一出,全场皆惊!
本来不过是可大可小的事,但显然上头那位打算杀鸡儆猴,往大了闹!
那些家里欠了银子又哭过穷的,两条腿直打颤,不敢站出来说半句话。
谁知道出了这个头,皇上会不会把他家的事情也查得一清二楚,一个个的来念一念?到时候别自己也被扣上欺君的罪名!
这罪名担不起啊!
那些没欠银子或者是已经还了银子的。
哎呦,这关我毛线事?
于是,两家作为抵抗皇权的代表人物被抄了家。
唯一庆幸的是,皇上到底没下死手,罢了官免了爵,却不曾流放,也不曾说子孙不得从科举。
此事一出,京城又掀起了一股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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