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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进入公堂的时候,林家人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说的那叫一个婉转动听,抑扬顿挫。
哭诉之间,数出林宁的罪状,将林宁刻画成一个十恶不赦,见钱眼开,连自己亲侄女也算计的贪婪之辈。
这形象实在生动,说得也着实好听。
如果这主人公不是林宁本人,林宁觉得他都要信了。
有这等本事,也果真是妙人啊!
徒明义是来听审的,坐在一边喝着茶打着哈哈,等林家人说完了一轮,这才笑眯眯地朝林宁道:“我们两个这些年做的那些买卖满京城都知道,多少人看着眼红想入股,为的什么?不就是因为挣钱吗?我倒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亏待了你,没把分红给你吗?你怎么就穷成了这样,需得去骗小姑娘家的嫁妆?”
徒明义这话看似挤兑林宁,实则是在为他撑腰。
尤其他今日亲自到场坐镇。
林宁心中不免一暖,徒明义此人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少,还有些中二病,但是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二人这几年越发处出了几分忘年交的味道。
“哪有人嫌钱财多的!”
林家人也知,必须拿出点干货来了,口说无凭,从怀中掏出几封书信让衙差递上去,“这是堂兄写给我们的书信。
信中言明了将侄女将托给宗族。
按道理林家又不是没人了,宗族尚在,侄女自然有宗族护着,哪里有交给外人的道理?”
吃瓜群众纷纷点头。
“可惜国公爷势大,当日丧事过后,直接让贾大人带了侄女来京,是半点没将我林家宗族放在眼里。
侄女年纪小,又曾在外祖家做客一年,与外祖家亲近,她年幼不经事,自然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想到……”
林家人一抹眼泪,颇有些痛心疾首,“只可惜我们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侄女被人带走。
本来还想着好歹是外祖家,待侄女必然也是好的也就罢了。”
“只是堂兄就这么一滴骨血,我们总要亲眼看着她过得好才行。
便借着年关上送年礼来京一趟。
没料到与贾家老太太这一会面。
才知晓这事儿不对劲。
明明堂兄言明将侄女交给我们。
却不知为何国公爷同老太太说,是堂兄答应了将侄女托付给她的。
国公爷竟是连老太太都瞒在鼓里。”
“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也是真心疼侄女。
所以,便想着由侄女自己决定,但不论往后随谁,这她的嫁妆总归是她自己的。
结果,却谁知,国公爷说堂兄答应了将嫁妆由他处置,便是侄女要挪用,他都不肯。”
“我们想着这恐怕是国公爷不相信我们,好在我们也只是想侄女过得好,又不是贪图她的嫁妆,便说,堂兄曾说将侄女许配给贾家二老爷的嫡次子宝玉公子。
既然两个孩子是有婚约的。
这嫁妆早晚是要入二房家门的。
不如将嫁妆给二房,或者给老太太也使得。
我们不沾手,想来国公爷也能放心。”
“却谁想这下国公爷非但不同意将嫁妆交付,还否认这门亲事。
说我堂兄不曾定下过这门亲,甚至说,堂兄曾嘱托他往后侄女的亲事由他说了算!
将嫁妆交给他,让他打理,连侄女都不得碰。
还让他为侄女安排亲事。
这怎么看怎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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