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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明义一愣,“你说什么?”
“我们……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徒明义手一抖,将小凤仙摔在地上,“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凤仙剧烈咳嗽了好一阵,有被徒明义抓着衣领提了起来,“说!
别给爷耍花样!”
小凤仙只得一五一十,从实招来。
徒明义越听越是心惊,放开小凤仙踉跄了两步,退坐回位子上,摇头道:“怎么会?你们……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
那些年,除了你,他再也没有别人。
甚至我还见过你们几回,每一次,他都搂着你,很……很欢喜的模样。”
“国公爷不过是和我做个样子罢了。
他……他对我除了人前装装恩爱,其他什么都没做过。
一开始,我以为是国公爷不行,所以才需要这么一个幌子。
可后来才发现并非如此。
有一次,国公爷来宅子里。
宅子里一个丫头生了心思给国公爷的酒里下了药。
国公爷中了那种药,是有反应的。
可是……可是国公爷却宁可泡在冷水里几个时辰等药性散去,也不愿意要人。
男人女人都不要,谁都不要。”
徒明义一怔,都不要……
堂堂一个国公爷,没有不举,不论男女,多得是人上赶着伺候。
可是他谁都不要。
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徒明义陷入迷茫,会是……会是因为我吗?
小凤仙觑着徒明义的面色小声道:“所以,后来,我想大概是国公爷心里有人了。
可这个人是他不能求,也求不来的。
他得不到,却也不愿意和别人将就。
因此才……”
徒明义一晃。
心里有人了……不能求,求不来的……
贾赦早年身边的女人不知多少。
而清心寡欲也大约是在遇见自己前后。
能让一个国公求而不得的人并不多,而那几年,纵观贾赦身边形形□□和他有过交集的人,与之最为要好,也最有可能的,大约……就是……自己吧?
徒明义浑身颤抖起来,捏着桌布颤颤发抖,一不小心,从位子上摔下来,桌布一扯,满桌的酒杯酒瓶摔了个干净。
徒明义却恍若未觉。
是自己吗?会是吗?
恐怕是的吧!
如此想来,当初他总是拿小凤仙来试探他,刺他的时候,他总会问,自己是不是也想要?那会儿他指的要,莫非不是小凤仙,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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