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林宁又是一棍子。
薛蟠嗷嗷直叫,本能拿手去护,却连手上也被抽了几下,捉襟见肘,想躲可还没来得及躲过去又被林宁抓了回来。
“爹!
我真的……真的是他偷了我东西!
他偷了我的玉佩!
对!
偷了我的玉佩!”
林宁心中好笑,喊声虽大,却半点听不出惨烈,可见打得不疼。
也是,这大冬天的,穿的多,她还得顾忌着不能往厉害处打,孩子是要教训,却也不能把他真打坏了。
他这一扭一扭,左右抱头的,倒是真让她掣肘,不敢下死手,能疼到哪里去。
林宁心中一凛,干脆将手头的树枝一扔,朝薛松道:“找根细一些的来。”
薛松忙应了,细一些的好,大冬天的,大爷的外罩是夹着棉的,里头也穿着好几层衣服,想来伤不了什么。
于是麻利地寻了来。
林宁得了手,一把拧着薛蟠的后衣领,将他直接按在旁边的石墩上,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
这一手太过迅速,薛松看傻了人。
啪啪啪!
林宁一下比一下抽得很!
没了衣物的护持,直接抽在肉上,这同方面隔着衣服打可大不一样。
尤其薛蟠还不到七岁,力量有限,如今被林宁按住,是半点动弹不得。
林宁也不怕他一动打错了地方。
他这小胖墩,身上肉多,屁股上肉更多,一下下抽下去,最多打的屁股开花,不至于打坏了打残了。
林宁没了顾忌,薛蟠可就惨了。
这回的喊叫可真是一声比一声凄惨。
也不再喊着人家偷了他玉佩了,只叫着爹爹饶命。
见叫爹爹没用,又叫起娘来。
后来大约是想起薛王氏压根不在场,救不了他,干脆叫起了“松叔”
。
“老爷手下留情啊。
老爷,大爷还小呢!
便是做错了,好好教就是。
老爷。”
林宁置若罔闻,没一会儿,薛蟠细皮嫩肉的屁股就见了血,面色也白了下来,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声音也弱了下来,可见疼得太厉害不太喊得出来了。
“说,他是偷了你玉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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