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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瞄了林如海一眼,见其面色难看,心里直打突,“妹妹在贾府的时候,多得琏二嫂子照料,我观琏二哥哥虽没什么长才,却好歹也未曾见别的大错之处,做事还算踏实,再说我还特意让李先生跟着去,名义上乃是幕僚,实则琏二哥哥的老师。
李先生早前跟了父亲多年,后来父亲有给了我,以他的人品才能,当不会看着琏二哥哥出错的。”
林如海的语气有些冷了,“你倒不怕大材小用了。”
以李先生的才能,辅佐一个县丞确实有些大才小用。
不过林宁和李先生双方都明白,让李先生去,不过是想看看李先生在底层民生规划上的本事。
最多三年,三年后,林宁对他是有大用的。
而对于林宁的身份,林宁相信林如海不曾说过,可李先生却隐约感觉到一些情况,只是这种事情太过惊诧,李先生并不敢确定。
林宁将其调出京师,也是避免在事情未曾摊开之前被他察觉更多。
林宁看着林如海,支支吾吾道:“李先生太聪明了,若是在江南,事情或许还不那么明显,可现今在京师,李先生又跟着我。
上头那位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对我好,我怕李先生……”
“上头那位?”
林宁闷闷答道:“嗯,上头那位。”
就是不肯唤一声“父皇”
,林如海诧异地看着林宁,知他一向重情,人又倔强,叹道:“他有也他的难处,此事当年着实怪不得他。”
林宁低着头看着脚尖,略带了几分怒气地小声嘟囔,“就这么急着把我往外推!”
林如海一愣,瞧见林宁孩子气的模样,无奈失笑,清咳了两声倒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移到了别处,“最近考卷做的怎么样了?”
考卷?
林宁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林如海!
天哪!
考卷!
来京之时,林如海让人整理捎来的一大摞地历年乡试会试考题,还有自己出的模拟考题,然而……
林如海瞧见他如此模样,本来是佯怒,倒成了真怒,“这几个月都在做些什么!
中旬便是秋闱,如今已是月初,还有几日功夫?你倒是告诉我,那些考卷你做了几张!”
林如海一掌拍在桌子上,林宁唬了一跳,条件反射性地直接跪了下来,不敢作声了。
他能说他是真的忘了吗?
来京这些日子,先是被身世这么一个惊天大炮弹砸得头晕脑胀,又被杨生对黛玉那么点心思骇得神魂俱散。
满脑子全是这两件事,来来去去连梦里都是,那里还记得科举这一遭?何况,他若是皇子,哪里还需科举?
不过这话也只敢心底里吐槽,没敢说出来,奈何林如海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戳穿了他的心思。
“莫不是以为现今身份不同了,便可以不必走这条道了?你若是个本就志不在此厌倦此道的便也罢了。
你前头十六年付出了多少心血,难道在如今这一步上要退却吗?你若还当自己是林家人,便老老实实给我去下场!”
林如海甩袖而去,林宁跪在书房,不知该起还是不起,便只能这么跪着。
虽是被骂了被罚了,可心里却不知怎地有那么些窃喜,至少在如今身份摊开之后,林如海还是愿意如以往一样教育他,训斥他,处罚他。
这是不是林如海的一种变相的表达。
表达不论身份如何,他依旧当自己是他的亲生孩子呢?
林宁跪的笔挺,没有哪一次受罚如今日这般认真,直到两腿酸胀才在晚饭前在黛玉的求情下被放了出来。
但也不过一家人用了一顿饭,林如海有横眉冷对,“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复习准备乡试了吗?”
林宁吞了口唾沫,“爹,你说真的啊?”
林如海瞪着两个眼珠子,“谁和你说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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