幢幢灯影忽地熄灭,只剩两星余火。
染送被我打断,皱了眉看着我。
而我实在不想再听下去。
依五年以来的套路,他这一席话说到后来,又得提警我晋衡如何出现得蹊跷,又如何死得蹊跷,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话多了就又牵出许多晋衡的往事,什么他师父凌虚仙帝离奇失踪,恐与他有干系,什么上任司掌政脉的清广元君将仙印传给了晋衡后突然遁世,恐与他有干系,晋文宫里的小仙婢与褒禅宫的书童私奔,恐与他有干系……越说越不靠谱。
总之得出的结论都是,晋衡其人,也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但我觉得我既然想得简单,也就无所谓晋衡简单不简单。
我念念不忘了五年,终于将我与他的相逢一场念得通透。
他爱不爱我,有无别的图谋,是不是真的死了,于我爱他这件事,都无甚妨害的。
况且他确实已死。
他仙魂散尽余下的气泽,还留在长生坠里荧荧不灭。
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欠他一条命,永生永生地欠着。
“我现在就忘了他,可好?”
染送被我陡然一个回身惊了惊,执扇的右手滞了滞,愕然道:“八妹……为兄不是这个意思。
为兄知道忘掉一个人,不是个一蹴而就的营生,必得……”
十四骨的玉扇破空而出,突然浮现的灿目光华打断了染送的话音。
我将长生坠揉在手心,细细抚着,笑道:“神仙做久了,总是习惯万事通透,以为知晓天命便能超脱尘世。
可是凡人纵然时常坎坷,坎坷到后来,却常能有个阳错阴差的圆满。
而神仙纵然通透,却通透得毫无转圜的余地。
并没有比凡人好多少。”
我悄悄捏了个仙诀,握着长生坠的左手垂在身侧,又续道,“六哥。
这神仙,我做厌了。”
四道光华自左手五指间散开。
长生坠的尽数神力自水晶宫内穿墙而出,滤尽碧浪。
“八妹!”
染送啪地一声合上桃花扇,疾走两步到了我跟前,却已经来不及。
自长生劫过后,坠子里的戾气早已尽数化作仙力,温养晋衡留下的一丝气泽。
如今却是散尽。
盈盈四散的光幕将一盏孤灯笼在中央。
朦朦胧胧间只觉头痛欲裂,意识有些涣散,影影绰绰的,分辨不出眼前的灯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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