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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但竟然是个犟脾气,我都只能甘拜下风了。”
陈新北无声的笑了笑。
“我都知道,”
秋栀伸手抱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你是在迁就我。”
以前,陈新北是秋栀最亲近的人,也是她最怕的人。
他将她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大小事一一过问,唯恐她吃半点亏,却总是不苟言笑,一副长辈姿态。
秋栀以为那是一种责任,可那时候她不知道,陈新北的耐心很少,脾气不好,而最不喜欢做的便是管闲事。
连陈家最具威望的陈建良都不能让他低个头。
可今天这个男人却选择了在自己面前妥协,秋栀嘴上没说,心里却清楚,这是多大的一个让步。
陈新北伸手搂住她,插科打诨着:“所以你打算怎么犒劳我?”
“这还要犒劳?”
“当然了。”
陈新北咬住她的耳垂,暗示味十足,“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一处吃亏,必然从其他地方讨回来。”
秋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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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拆线要十天以后,秋栀打电话给阿雪说明了情况,她表示理解,最后决定扣除这十天的工资,手伤痊愈后再回社里接团。
肩部能抗手不能提,秋栀勉为其难的窝在家里成了一个吃吃睡睡喝喝的米虫。
越到过年,陈新北公司的事情越多,时不时的出差,不过距离不远都能当天赶回来。
他会在早上出门前做好早餐和午饭,每天两个电话提醒她饭点吃饭,下午下班回来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菜再回家,就算是秋栀每天仅有的出门时间了。
秋栀有天早上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明显圆了一圈,上秤一看胖了三斤。
她垮下脸,欲哭无泪,“大厨师你再这样投喂我,不久后我可以被宰杀了。”
陈新北轻描淡写,“胖点好。”
秋栀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着直男的审美,“等夏天脱下厚棉袄的时候就不好了。”
“太瘦了硌手。”
陈新北捏了把她的脸颊,满意的点头,“可以再来几斤,哪都有肉感。”
秋栀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等他看过去,陈新北已经收回了手准备去厨房做早餐,就算她只想问,也开不了口了。
同在成江的时夏得知秋栀今年没有回老家过年,打电话约她出去逛街,得知她受伤之后,立马炸锅,“被人阴了都不告诉我,哎哟我这暴脾气,那人是谁啊!
。”
秋栀将一颗刚洗好的草莓扔进嘴里,口齿不清的安抚道:“现债没似了,不翁担心。”
“你还有心情吃东西,在哪呢我来找你。”
秋栀将草莓咽下,顿了几秒,回答道:“在我四哥公寓,你过来吧。”
上次KTV的事情之后,她和陈新北的事情已经瞒不住时夏,秋栀只有坦白从宽。
时夏并没有多惊讶,只是这么快就同居了,她还是有点消化不良,“原来你……这么着急啊。”
秋栀百口莫辩,说了个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时夏家离这里不远,不到半小时就敲响了门。
时夏在玄关处左右张望,问:“你四哥不在家?”
“不在。”
时夏松了口气,连着说话的声音都高了一个度,“幸好,不然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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