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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晼这才想起来,上次似乎确实有提到过,大概是在他们俩八岁左右的年纪跑出来“自谋生路”
?她眨了眨眼睛,“到底怎么回事啊?”
陆煊苦瓜脸,“能不提这个事吗?”
这简直是黑历史,很掉身份的好吗!
“不能!”
顾晼肃着脸,心里一百只爪子在挠,喂喂喂,我好容易找到点关于你的乐子,就这么轻易放过了怎么行!
陆煊一叹,“舒航的性子你也知道,从小就跳脱,想起一出是一出。
那两天他和舒扬叔叔闹矛盾了。
就突发奇想离家出走,早上在学校门口碰上我,就把我拽走了。
我们逃了一天课,不见踪影。
恰巧那段时间有爆出许多拐卖儿童的消息。
双方父母都吓坏了,我妈都急哭了,差点晕过去。
后来……”
后来如何再明显不过,逃学,离家出走,简直欠揍!
不打才怪!
陆煊面色羞赧,一方面实在是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在顾晼面前说出口,另一方面不由得想到了当年的场景。
他父亲因为早年自己的遭遇,素来不提倡棍棒教育,那日打从片场接回他,一路上脸色简直恐怖得堪比阎罗王,让他直打颤,可便是如此他也能感觉到父亲压抑着脾气一忍再忍,奈何到底没忍住,入了家门,直接拧起他扔在了沙发上。
若不是他妹妹被吓得大哭,死命护着他,又有母亲求情,估计他会屁股开花,或许还得被打折了腿。
唯一欣慰的是,舒航比他惨得多。
顾晼笑眯眯地戳了戳陆煊的胳膊,“打惨了吧?”
陆煊浑身一震,对上顾晼的眼神,面色瞬间不好看了。
亲,你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总是往他屁股上瞥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份眼角眉梢都不带掩饰的浓厚的看好戏的窃喜!
陆煊神色不虞,皱着眉头忽然起身反手一下将顾晼压在梳妆台上,“看我的笑话,你就这么高兴?”
局势陡然变化,顾晼愣了愣,没能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来。
然而已经被陆煊占了先机,自己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不得动弹。
“眼睛往哪儿瞄呢?怎么,这么想看看我当初伤在哪儿?嗯?”
最后一个“嗯”
字还带着第二声往上翘的悠长尾音,配合这陆煊意有所指的目光和那嘴角的坏笑,顾晼不自觉一抖。
怎么感觉她家男友人设崩了呢?亲,你可是温和有礼的绅士啊!
这模样明明是霸道总裁,和你的形象不符好吗!
“咳咳,那个,我不想看!”
这心虚的小样儿,两只眼睛眨啊眨地卖萌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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