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九九独自一人在信阳城的窄巷里穿行,提着一包伤药,脚步带风,略微有些匆忙,仿佛急着去找什么人。
如今世道纷乱,城里人家早早锁门闭窗,街头巷尾里偶尔便能见着提着刀剑互相砍杀的江湖人,影九九视若无睹,旁若无人地提着药疾行。
周身惨叫连连,有人拖着浑身鲜血伤痕向影九九这个唯一的路人挣扎着伸出手,想抓住影九九的衣摆,求他救助,影九九眼也没眨,直接从倒地那人身上迈了过去,莫管他人生死,根本与他无关。
下一瞬,混战的窄巷里其中一人被对方两人重重击了一掌,那人狠狠撞在影九九面前的墙壁上,口中鲜血喷涌,一小滴血珠溅到影九九衣袖上。
影九九冷漠的眼神突然升起不耐烦的怒意,右手猛然扣住那人脖颈,指间的颈骨铮铮作响,那人惨叫也叫不出声,脸涨得红紫,不多时便脖子一歪,影九九松了手,那人软软瘫倒下去,断了气。
“看清自己挡的是谁的路。”
影九九云淡风轻抛下一句,头也不回,提着药包走了。
几个江湖人乍然被慑住,一时不敢乱来,小声议论,“咱挡谁的路了?”
一个有些年纪的中年人扶着心口,颤声道,“刚刚我见他发上束着雀羽冠。”
“是孔雀山庄的?!”
“那公子行色匆匆,想必顾不上我们,先撤先撤。”
两拨江湖人这时候倒出奇的一致,都知道此时走为上策。
乱世之中,武林群雄并起,各大门派角逐,却皆有一不成文的规矩:
不沾孔雀山庄者方可独善其身。
“那孔雀山庄的小子去哪了?”
有个青年悄声问。
“像是往奉安门去了。”
一人小声叹气,“想必城北今夜又要有贵人落马了。”
信阳城北奉安门有一处生意不错的茶楼,店名清雅,曰“兰香居”
。
影九九踹门而入,掌柜搂着个蒲扇坐藤椅上小憩,冷不丁被扰了瞌睡,不耐烦地看了眼门口,看见来人面貌便即刻肃立,整了整衣衫,一改之前懒散模样,上前单膝跪地抱拳行了个侍卫礼,恭敬道,“年闻参见九公子。”
兰香居是九公子名下的茶楼,茶楼不算大,胜在精致,其极品碧螺和君山雪叶却极负盛名,香远益清,引得天潢贵胄也愿意来此一坐。
单凭来往茶客挣不了几个银子,真正的大进项金流水是暗地里买卖情报的酬金。
年闻极有眼色地接过影九九手里的药包,未等主子问话,低声道,“那影卫已经送进内室了,伤得重,周遭有百刃谷的护卫看着,跑不了。”
影九九嘴角冷冷一勾,“那人怎么样了?”
年闻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笑意,“灌了透骨草,折磨了两个多时辰,昏过去两次,又给弄醒了,公子您不让属下出手太重,便没用再烈的药。
“只是这影卫出身特殊,耐得住常人十多倍的药效,公子若有兴致,属下还有些别的药可供公子选用,春死生,啮骨媚虫属下也存了些。”
年闻出身孔雀山庄百毒谷,被九公子选为侍卫,身为毒师,世人多有忌惮,唯独影九九敢于驾驭此等毒物,也让年闻得以被赏识重用,一身才华未明珠蒙尘。
见公子费尽心思抓住这个影卫,那影卫面容也俊,年闻也能猜个大概。
影九九敷衍地应了一句,“那些个媚药先备着,费尽工夫得来的玩物,可别就玩死了。”
随即抛下年闻独自上了二楼的木梯。
“恭送公子。”
年闻打了个呵欠,拿起藤椅上的蒲扇,又变回一副懒洋洋的掌柜模样,叫来个小厮把药煎了给公子送上去,又窝进藤椅里打盹去了。
影九九踩着木梯上了阁楼,幽暗的连廊尽头转角手边是一扇雕兰花的红木门,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木雕花上,隐约听到里面轻轻的喘息声。
修长的手指停顿了一刻,匆忙推开门,又顿觉自己太没出息,强逼着自己硬起心肠,嘴角提起一丝冷笑,缓缓走进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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