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硬扛吗?”
年九珑一愣,缩了缩脖颈,“那我不死了。”
池音先生没再与他多说,亮银小刀在年九珑手腕上一划,包着手腕的药布即刻断开,刀刃竟丝毫未触及皮肉。
年九珑紧张得绷紧了身子,池音先生温润洁白的指尖攥住他的右手,向下掰了掰,把黏在脓血上的药布一点一点撕下来。
周围熏着几根药油烛,药香蒸腾。
断筋之伤格外严重,干涸血污蹭在周围皮肤上,在脉门处还能看见一小块森白的骨头。
放任它自己恢复也可,但这手就废了,从此再拿不得重物。
“嘶……”
烛火蒸腾出的药气滋进伤口中,本来已经麻木的刀口变得格外敏感,从隐隐作痛渐渐变得火辣辣烧灼得疼,年九珑倒吸几口凉气,右手下意识往回缩。
池音先生看着孱弱,细长的手指格外有力,轻轻握着年九珑的右手,不论他怎么挣扎也抽不出去。
年九珑眉头紧皱,掌心出了不少冰凉的汗。
刀刃触及皮肤时炽热滚烫,起初还堪堪忍受,随着刀刃切进手腕深处。
池音先生目不转睛,静静盯着伤口,银刀顺着筋络把手腕竖着切开一条缝,未触及几根粗血管,鲜血顺着伤口滴在桌面上。
这红木桌也仿佛有灵性,不积一滴血,全部吸收到桌面里,把金红木桌染的更鲜艳。
年九珑痛得把手埋进左手臂弯里,紧紧咬着自己衣袖,一声不吭。
“压住他。”
池音先生吩咐身边两个小侍童。
雁三琏快步扶上九九爆着青筋的手臂,轻声道,“我扶着他吧。”
年九珑嘴唇发白,勉强抬起头,受了天大委屈一般额头抵在三哥怀里,左手扒着三哥衣袖,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池音先生目不斜视,放下银刀,莹润葱白的手指滴血未沾,捻起几根银针,接连扎进穴道中,紧接着拿起刀尖一挑,把腕骨接连处的几根细骨都拆散了。
年九珑生生咽回一声惨叫,闷哼一声,把头埋在三哥怀里,用力吸了一把鼻子。
听见这声,心里猛地颤了颤,雁三琏一手轻扶着九九后脑摩挲安慰:“一会儿就好。”
年九珑浑身麻得动不了,胸口发闷,疼得有点犯恶心。
若是他自己也就硬扛过去了,可三哥这明显心疼了哄着自己,他一直对自己淡淡的,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让三哥哄哄自己,年九珑开始痛并享受着,脸埋在三哥怀里蹭,有气无力地哼哼:“三哥……”
雁三琏扶着哭疼撒娇的九九安慰,碍于旁人看着,也不好做得再过火了。
池音先生捻了捻手指,几根若有若无的纤细游丝从指尖慢慢抽出,像蛇一样蜿蜒爬动,游走进九九手腕深处,细丝越来越密集,渐渐织成雾蒙蒙的一束灰白丝网,缠绕在斩断的筋络上,把断毁的手筋接在一处,游丝缠绕在断裂之处,越来越密集,直到把整条筋脉都缠上一层坚固的保护网。
听说蛛丝纫骨是明镜堂绝学,池音先生身为天绝山明镜堂的得道高人,早已看破红尘不问世事,不知齐王怎么请得动这位大师,蜗居在如此一家小药铺里仍毫无怨言。
药油烛的气味搅乱了雁三琏的嗅觉,这里的气味有些熟悉。
整整半个时辰,一刻不差,池音先生抽了条崭新的药布给年九珑缠了起来,在小侍童端来的玉漱盆里洗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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