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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她对房间格局的判断,隔壁某人房间的浴室应该和她的浴室只有一墙之隔。
年画来到卧室,取下挂在墙上两头镂空的竹筒盆景,将里面黄黄绿绿的小花连并那土一起掏出来放在一边,拎着空竹筒回到浴室。
她站在浴缸里,将竹筒一头紧贴在墙上,另一头贴在耳边,用手捂住正面被削掉的一半,仔细聆听。
耳边隐约传来水声。
年画拍拍手,将花土重新放进竹筒中,将盆景恢复原状挂回墙上,重新洗了手,不紧不慢去吃宵夜。
20分钟后,细嚼慢咽,吃饱喝足,时间也差不多了。
她擦净嘴巴,爬到馨软的大床上,踮着脚尖,开始跳。
她攒足了劲儿,每一下都跳地最高,再重重落下,厚实的床垫在脚下发出有规律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她开始哈哈笑起来,像有谁挠了她痒痒一样,笑声清脆娇俏。
大约过了五分钟,她抹一把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开始时不时踹墙,直把那墙撞出咚咚的声音才罢休。
每撞一下墙,她都会发出一声难以描述的叫喊。
光是听声音就能脑补出一场活色生香的好戏。
你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就让你耳朵不安宁。
年画噗通噗通跳了近20分钟,整个世界除了她折腾的声音,几乎毫无动静,她有些泄了气,抹一把头上的汗珠,恶狠狠地再踹几脚墙。
末了,终是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
"
叮铃铃铃"
随她动作响起的是刺耳的电话铃声。
酒店房间的电话,除了是前台,还能是谁打来?
她任凭那尖厉的铃声响了半晌,才有气无力地拿起听筒。
“喂?”
前台小姐的语气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斟酌和尴尬,她皱着眉头听了半晌,一抹坏笑慢慢自唇边漾开。
她翘起脚尖,轻抬小腿,欣赏着灯光下那细白纤瘦的脚背和脚趾甲上那一点点鲜艳欲滴的红,漫不经心问:“哪个房间投诉的?”
“这个……我们不方便告知,夜深了,为了其他客人的睡眠环境,请您稍微注意一下女士。”
“夜深了……”
年画转头望着床头那堵雪白的墙,目光似乎要穿透这堵墙刺到对面房间去,不知是回复前台还是自言自语道:“不得可劲儿折腾吗?”
前台小姑娘瞬间被她这暧昧的语调堵了个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隐秘的电流声中年画无声地笑起来,“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我会注意的,放心。”
年画嘴上说着放心,搁下电话的同时脚还不老实地在床头柜上跺上几脚,发出几声极有规律的闷响。
折腾够了,心里舒坦了。
她拍拍手从床上站起来,然而人还没站稳,就皱着眉头捂住了胃。
她爬下床拧开矿泉水灌下几口,用手掌轻轻在胃部揉着。
门铃声响。
手机显示此刻是北京时间二十三点三十三分,年画打开猫眼上的小盖子,向外望了望。
卯足了劲只看到一抹浅灰衣角,对方显然是不想让她看清。
她冷哼一声,将盖子扣上,敲门声又在耳边清脆响起。
她清清嗓子,不耐烦地问:“谁?”
清润的声音隔着门缝淡淡传来:“我。”
年画冷冷的,“你是谁?”
门外人静默几秒,才沉声答道:“是我,顾天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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