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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昊带给图春吃过一回,糟鸭舌,糟毛豆,还有糟鸭胗,安妈妈的手艺偏咸了,不是图春的口味,安昊也觉得咸,空口吃不行,只能配酒。
有天,安妈妈开发了初夏新品,卤花生和花生炖牛奶。
安昊在微信里和图春说:晓冰回了趟老家,带回来一车花生,吃都吃不掉,你就当帮帮忙,送送亲戚朋友也好,顺便帮安妈妈打打广告。
随后,图春收到两张照片和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照片里是十保鲜盒的卤花生和两打装在塑料杯里,塑封好的花生牛奶。
安昊说,他来等图春下班。
图春下了班,从派出所里荡出来,走了阵,前后寻视,没找到安昊,他继续往前走,又过了阵,回头再望不到派出所了,还是不见安昊。
图春给安昊打了个电话。
安昊接起电话就说:“你往前走。”
图春问他:“你从哪个门进来的?”
安昊声音里带笑:“你往前走啊……”
图春找来找去,一阵心烦气躁,和安昊说:“再走我就能走回家了。”
话说到这儿,图春已经迈出了小区南门,这时,一记微弱的呼哨声从他身后飘了出来。
图春挂了电话,转过身,迅速锁定了那吹口哨的人——安昊。
他正坐在不知谁家的院门口,不知谁种的紫角叶丛边,两只脚踩在一块滑板上,不安分地左右划动,那滑板的滚轮被带动着,发出骨碌碌的声音。
安昊和图春面对着面了,笑着挥手,又吹了声口哨,这次听上去像鸟叫,更尖锐些。
图春问他:“你车停哪里了?”
安昊说:“找不到停车位,停在小商品市场那里了,那里车位多,走过来也还好。”
他指着图春走过的那条小路,说:“老远就看到你推着自行车,愁眉苦脸。”
图春揉鼻子,搓脸孔,安昊笑了,跳起来,拍拍图春的肩膀,一脚踏上滑板,一脚蹬地,滑出去好远,和图春说:“走啊,去我车上拿。”
图春坐到了自行车上,他慢悠悠地骑车,安昊在他身旁滑滑板,也是不疾不徐的。
到了小商品市场门口,安昊找到车,打开后备箱,一屁股坐到了里面,还和图春招手,示意他一块儿坐。
图春把自行车靠在他车门上,坐到他身畔,安昊从一只纸箱里挖出两杯花生牛奶,插了两根粗吸管,和图春一人一杯。
那塑料杯上贴着枚贴纸,画了个卷发妇女的卡通头像,绕着那头像是手写的一圈小字:安妈妈花生牛奶,全天然,无添加。
图春说:“你妈妈长这个样子?有点像《樱桃小丸子》里的妈妈。”
安昊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照着那个画的?”
图春低声笑,吸饮料。
安昊吸了两口,感慨说:“这东西做起来太烦了,要去皮,还要花生打汁,我妈一边做一边骂三门,后来她不高兴打汁了,直接把花生放进去一起熬,吃上去其实也吃不出来有什么差别。”
图春点点头,他吃到了软烂的花生米,把他的吸管堵住了,他捏着管子捣了捣,说:“晓冰老家山东的?”
“对啊,青岛的。”
“那该带一车啤酒回来啊。”
安昊咳了声,笑出来,一抹嘴角,看着图春:“上次我去青岛玩,她出门打啤酒,带回来两个塑料袋,塑料袋装啤酒,我还是第一次见。”
“是吗……”
图春讷讷地应了声。
安昊说:“什么时候她再找我去青岛,一起去啊?”
图春没有响,垂着眼睛捣吸管,不停变换角度。
花生米总是堵住他的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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