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岚岫来抢杯子:“又不用你送我回家,我找男朋友来接好了。”
图春抢不过她,无奈地问道:“你啊能定定心心谈一个?”
李岚岫耸耸肩膀:“男的可以一个接一个换女朋友,女的就不行吗?人在一起,感情淡了,或者磨合不起来,那不就分开了么,很自然的,爱情是激情,我还想找找爱情,暂时还不想找婚姻。”
邵蓁说:“我处理过不少案子都是男女闪电结婚的,婚姻有时候也要点激情。”
李岚岫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她的眼神也沉沉的,坠到了很深很深的地方,她笑着说:“是这样的,但是结婚,可能我需要看一看他的银行卡才能唤醒这点激情,谈朋友么,自在一点,也没那么多顾虑,顺眼,合心意就好,要是结婚,那可就不对了,我不光是和他结婚啊,和他一排连牵的亲戚朋友都要搭尬,想想就头疼。”
“我估计他的一排连牵亲戚朋友看到你的流行色也要头疼的。”
图春说。
李岚岫扮了个鬼脸,菜上桌了,她抢了图春的牛排吃,图春没响,邵蓁把自己的蜜汁脆鸡排切了一半分给了他。
晚饭散了后,李岚岫被一辆红色小车接走,车主的头发也染了个流行色,颜色更浅一些,比白炽灯的灯泡还刺眼。
邵蓁送图春回家,路上,图春收到了李岚岫的微信,她说:这个邵蓁蛮不错的,人嘛,是我师兄比较好看,但是我师兄这个人太燃烧生命了,邵蓁适合你,小桥流水,源远流长。
图春看笑了,邵蓁问他:“什么这么好笑?”
图春说:“李岚岫喝多了,发微信给我说你很适合我。”
邵蓁轻声笑,两人都笑笑的,没人说话,电台里在播蔡琴的老歌。
《被遗忘的时光》。
图春会唱,跟着哼了几句。
他放下车窗吹风,说:“你这套音响啊,高音甜,中音准,低音劲,总之一句话,就是通透。”
邵蓁道:“没想到你还懂音响?我这套就是普通的跟车音响,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图春摇摇头,还在笑,就快到他家了,风更劲,灯火更暧昧,更醉人,车停在他家楼下时,图春揽住邵蓁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他轻轻地吻邵蓁的嘴唇,邵蓁轻轻地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没过几天,邵蓁就把图春叫出去见他的那个出版社朋友,对方姓童,叫童昭昭,和邵蓁同龄,苏州人,平时在上海工作,每个月回一趟家度周末。
邵蓁和她约在自己家里见面,童昭昭点名要吃邵蓁做的毛血旺。
礼拜六一大早,图春就从园区赶到了新区,去了邵蓁家。
邵蓁租的地方离他上班的事务所很近,走路就能到了,可要在附近找菜场就不太方便了,两人索性坐公交车去了彩香买菜。
邵蓁还没吃早饭,在小菜场买了个麻团,边走边吃,图春闻到芝麻香味,嘴馋了,路过间糕点铺头,他要了个双酿团子和只刚从蒸笼盖下露出了面目的刺毛团。
邵蓁和图春说:“童昭昭不像我的妹妹,像姐姐。”
图春被刺毛团里的热肉馅烫到了乌龟壳(上颚),掩着嘴想笑,又想抽气,神情古怪。
邵蓁一瞅他,被逗乐了,又说:“大学里认识的,我们一起做校刊。”
图春捧着那还在冒白气的刺毛团,舔舔嘴唇皮,说:“哦,文艺女青年。”
“哈哈,你和她说这个词,她会翻白眼的。”
“她的白眼一定没我表姐翻的好。”
图春说,“下次该带你见识下我表姐的白眼。”
邵蓁笑了笑,他吃完麻团了,拿纸巾擦擦嘴巴,往卖猪肉的摊头上去,他问图春:“她说要吃毛血旺,那你要吃点什么吗?”
图春说:“我点了你就会做?”
邵蓁说:“网络这么发达,现学现做呗。”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