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明从厨房口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喝了两口,他用袖子擦脸的时候看见颜欢还在天井里,他微仰头看着院里的芭蕉正要诗性大发。
桂花见他迟迟不走,上前道:「颜公子,这儿离灶间进,熏着你就不好了。
」
颜欢礼貌一笑,凑着桂花耳语了两句,乔一明离得远没听清,就见说完之后桂花跟着颜欢朝前楼去了。
「杜婆,我帮你吧。
」
乔一明卷起袖子,坐在井边的小板凳上,把竹篮里的小青菜腾到木桶里,杜婆闻言往那木桶里倒了桶刚吊上来的井水。
这院子里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只有乔一明是什么都干,却也是什么都不全干,他帮杜婆收拾菜,可他不会择菜,只能帮着洗,他帮李师傅和王师傅烧菜,可他不是什么都会烧,只能烧自己会的,他帮桂花做点心,可他不会和面粉也不会捏面团,只能拌个馅儿。
换了其他人啊或许会觉得这种没着没落的活儿太不靠谱儿,可乔一明倒很乐于这种帮工的生活,他觉得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江湖抱负还是万花楼里的活儿要更适合他一些。
这天晚上万花楼里的晚饭吃得格外热闹,颜欢和凤四娘一唱一合逗得桂花和小胡子直笑,乔一明听得不怎么专心,耳边一声惊雷,才让他回过神来。
「一明兄,你……怕雷?」颜欢也被雷声吓了一跳,眼角扫到乔一明煞白的脸,好奇道。
「恩,我怕打雷。
」乔一明不会说谎,他已经习惯了坦白,别人问什么他就如实回答什么,不懂得遮掩。
「一定是坏事做多了。
」桂花打趣道。
乔一明轻轻笑了,嘴角扬起的时候牵动他脸上的疤痕,显得狰狞。
「四娘是北方人?」颜欢岔开话题。
「我们这儿天南地北什么地方人都有。
」凤四娘忙着吃菜,桂花接嘴道。
「一明兄从哪里来啊?」颜欢又把话题带到了乔一明这儿,乔一明咽下一口饭,垂着眼睛不说话,小胡子开腔了,「不管从哪儿来的人,到了万花楼可都成了万花楼的人了。
」
「那在下也是万花楼的人了?」颜欢又给自己满了杯酒。
「吃完了就都下去吧。
」凤四娘发话,小胡子和桂花笑着收拾了自己的碗筷退下了,乔一明也跟着走了。
颜欢瞧着乔一明的背影,一推扇子对凤四娘道:「四娘,再过几天这里就要热闹了。
」
凤四娘仍是笑着,「我看呀,现在这里就挺热闹的了。
」
颜欢摇着纸扇摇头晃脑得迈到后楼,乔一明在天井里洗碗,颜欢从他身边经过,嘴中念念有辞,听上去似乎是一首诗,乔一明仰头看着楼上,不一会儿,颜欢的房里就点上了蜡烛,在幽蓝的夜幕中突兀得亮。
第六章
梅雨季的雨下个不停,湿气在家具桌椅中钻进漫出,混合着木头的香味飘在屋里,乔一明的手酸痛,他坐在大厅里,懒懒看着窗外,凤四娘一早就看出他手不方便,唤了桂花去请城东的吕大夫,乔一明就晾鱼干似地在厅里晾着等着大夫来给他看病,颜欢一早就没了人影,凤四娘去叫他起床的时候屋里已经空了,幸好他早付完了房钱,要不然肯定当他是赖账逃了。
一阵大雨哗啦啦得浇下来,在乔一明眼前落成珠帘,雨水顺着风飘了进来,淋在他手上,这种触感让他想起从前听说过的一种毒药,浇在人身上那个人的皮肉当即就要腐烂,乔一明抬起胳膊,闻了闻手上的味道,确实是像腐烂的味道。
他感觉自己会在这场江南梅雨中腐朽死去,不留尸骨。
吕大夫一身布衣在雨里湿了大半,坐在乔一明对面,他右肩上一片不协调的深色,乔一明看着那滩雨渍出神,大夫叫了他好几遍他才应了一句。
「最好是针灸。
」吕大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红包,展开了,里面排着长长短短的针,乔一明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示意吕大夫可以扎针了。
吕大夫却道,「阴雨天,不宜扎针,我先给你找找穴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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