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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翩还愣着,下意识要点头,动作做一半觉得不对劲,重复道:“调课,调什么课?”
“啊,就是关于体育课调换数学课的安排,我列了一张表,您要看看吗?”
时翩一口气没上来,就被塞了一张薄薄的纸,他在夏末的燥热里满头雾水,觉得教数学的是不是都有病,才刚开学,调什么课?
他本来就憋着一股邪火,现在说起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也没什么好气儿,薄薄的纸张没怎么看,先眯着眼又笑了,“燕老师是吧,这才哪儿跟哪儿?小朋友刚开学,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燕归南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摇头,“不,现在学生的担子越来越重,当然要从高一抓起,到时候被落在后面了可就…”
“您也知道担子越来越重啊?咱们都强调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年年那么多学生小病大病不断,上头也说不能忽视体育课,这事儿在我这儿没门,您找别的班体育老师问吧。”
时翩短短一小段时间之内生了两次气,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他没再管站在原地没动的燕归南,自顾自往前走了一段,临转弯时,余光瞥到对方有点失落的脸,在心里哼了一声:
装得倒是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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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翩带的班的确水平不怎么样,他踩着午自习的铃声进了教室,还是有些座位空荡,不知道属于哪几个不着班的学生。
一中算是名校,时间安排的也赶,上午忙完了之后,下午也闲不下来,学校广播一直响着,各种思想教育轮番上,教室里的喇叭不准关,规定班主任必须在一旁听着,还要做记录;时翩听得昏昏欲睡,却忽地听到一把耳熟的声音,“各位同学、老师好,接下来由我为大家做一下数学知识的总结。”
是燕归南。
燕归南声音动听,带着成年男人特有的低沉,与这个人的气质很相仿,但也许是心理作用,在时翩听来,还是有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浸淫学校多年的老师,抛开小部分异类不提,似乎大部分都还是天真的。
想到这儿,时翩轻轻叹了口气。
班里的学生早在听见这个声音之后就小小骚动了一下,声控是这个年代很流行的词语,赋予到老师这个职业上,总是能吸引眼球;报告已经做到末尾,时翩听见沙沙的电流声,正要和大家宣布这个人就是未来的数学老师,就听见燕归南似乎是停顿了一下,才说道:“报告人,王常军。”
他未来得及漾起的笑意凝固了。
时翩对声音很敏感,几乎百分百肯定这就是燕归南的声音,难道真有那么巧,世界上有两个声音一模一样的人,还偏偏分布在一中的数学办公室里?
他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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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疑惑,时翩倒也没有追问,两人充其量算是同僚,替稿这事儿应该在教师行业里也是司空见惯,第二天正式开始上课,上午语英物三门课连着轰炸,让刚入学的学生们叫苦连天,到了下午,燕归南来上课时,竟然也没多少人记得这个就是昨天那个声音非常好听的数学老师。
时翩站在班后面,遥遥地和对方对望了一眼,两人目光对上,燕归南皱眉,把视线撇开,扶了扶眼镜,镜链的光闪动,他说:“大家好,我教数学。”
他在黑板上写了燕归南几个大字,遒劲好看,“大家可以叫我燕老师。”
刚夸过时翩帅的那几个女生转眼间又立刻奔向了燕归南,时翩看了一会儿,觉得没趣,准备回办公室,忽然被燕归南当场叫住,“时老师,”
他非常诚恳,“我说的事情,希望您再考虑一下。”
这人真的有病吧?当着学生的面,时翩不想让他下不来台,胡乱点了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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