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
父子俩昨天见过,易淮良先同儿子打招呼,然后望向女儿:“西西长高了。”
他说话的语气殷勤讨好,神情举止难掩拘束,岁月还是很残忍的,再怎么保养得当,人到中年,面对生疏的、已经长大的儿女,他的胆怯无所遁形。
易童西抿嘴叫了声“爸”
,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就像不善言辞的孩子在街上遇见亲戚,躲不开,不得不打招呼似的。
她自己也感到别扭,把手伸向易禹非,他没回头,牢牢握住了。
天气冷,学校周围没有像样的餐馆,三人打车去时代广场吃涮羊肉。
忘江一年一个样,城市越来越新,人却越来越老,易淮良感慨良多,吃饭的时候不断找话题与他们套近乎,唯恐冷场。
其实他实在无需如此费劲,他的儿子易禹非是个交际高手,有他在的场合绝对不会把天聊死,即便对方再无措,他也依旧行云流水,谈笑自如。
这种能力来源于他的自信、早熟和世故,当然还有遗传。
可惜给他这项基因的易淮良却今非昔比了。
年轻时候的易淮良是何等风光啊,大把的朋友,大把的金钱,开夜场,开餐厅,醉生梦死,女人无数。
白丽华不是他追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甚至算不上漂亮,但却是最骄傲最难追的一个。
因为难追,所以易淮良娶了她,结婚以后她骄傲依旧,于是他们恩爱数年,生儿,育女,在外人看来简直称得上完美家庭。
所以外人不能理解白丽华为什么会在易淮良最风光的时候跟他离婚。
这是自然,切肤之痛,从来不足为外人道。
易淮良根本不是个过日子的男人,也不属于家庭。
白丽华无法忍受他的挥霍无度、夜夜笙歌,以及那些前赴后继层出不穷的女人。
那年易禹非只有六岁,易童西还不到五岁,他们对易淮良这个三天两头不着家的父亲充满怀疑,觉得靠不住,谁也不愿跟他一起生活。
看看,多聪明的孩子,多有先见之明。
之后的岁月就乏善可陈了,由于政府整顿,易淮良手上的生意歇了业,他离开忘江,前往东南亚国家施展拳脚,阔绰的时候大把抚养费寄回来,落魄的时候音信全无,不知死活,就像这两年一样。
他不好,但也没那么坏,这让易童西更加厌恶。
有时会想,这种人凭什么生小孩?
又或者想,为什么他不是个十足的坏蛋?如果他再糟糕一些、再恶劣一些,那么她就能无所顾忌地恨他了。
你以为恨的滋味很难受吗?开什么玩笑,想恨又不能彻底地恨才最难受。
可惜这些情绪在易禹非那里似乎没那么纠结,当然,男人总站在男人那一边嘛,易童西鄙夷地想着,一不留神,那父子二人已经自然而然地聊起来,易淮良说他半年前离开泰国,和朋友去海南待了一段时间,准备投资餐饮业,这次回忘江是要卖掉以前的房子,入股开店,他考察了很久,一定稳赚不赔……
易童西确定,这种话她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上一次是三年前,那会儿易淮良在曼谷的皇家大道经营小酒吧,浸泡着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然后没多久就失去了音信。
如今他坐在儿女面前侃侃而谈,是有多大脸?
易童西暗暗冷笑。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老天也看不下去,让白丽华来电了。
“喂,妈妈。”
“西西啊,我今晚下班要去你大姨家吃饭,可能很晚回来,你和哥哥带钥匙了吗?”
“我带了。”
“中午吃饭了没?”
“吃着呢,涮羊肉,可香了。”
“涮羊肉?你没在学校吗?跟谁一起的?”
“和哥哥一起啊,还有爸爸。”
她竟然用那么天真自然的语气出卖了大家,仿佛无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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