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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伯这个爵位来自当年跟随魏国公的独孤仲直。
独孤仲直当初跟突厥的主帅同归于尽,使得敌军群龙无首,提前赢得了胜利。
后来魏国公去世,其子萧衡称帝,大封有功之臣,无奈独孤仲直亡故过早,又不是萧衡嫡系,还是萧衡念其忠勇,追封定北伯,由其长子袭爵,就是现任的定北伯。
但定北伯其人素无才能,性情优柔寡断,在一干勋贵中毫不显眼。
好在长子争气,继承了乃祖的勇猛,自幼精明强干,在军中混得风生水起,定北伯府才不至于没落了。
偌大的伯府其实一直是独孤绍棠撑着,他又不是个脾气好的,综其原因,府里的人可以不怕伯爷夫人,但对独孤绍棠上上下下就没有不怕的。
唯二不怕的独孤维清跟独孤维唯都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独孤绍棠一听秋氏的话就明白过来,恐怕是嫌嬷嬷严厉,吃不了苦,就作罢了。
“人家跟一个小丫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故意折腾她?学规矩不受点苦能行吗?这个样子出门把伯府的脸都丢尽了......”
“她出门在外不会也这个样子吧?小时候这样,长大了还这样?”
独孤绍棠突然想到这个可能。
秋氏眼神闪烁,独孤绍德躲避着不敢看独孤绍棠的眼神。
老夫人努力盯着桌上的迷宫,似乎觉得妙趣横生,怎么也看不够。
老夫人不怕定北伯,他生气了不过甩袖而去。
但对这个长子着实有点怵。
至于独孤维宁,早在独孤绍棠发火时就吓的止了苦哭,连抽泣都不敢。
这姑娘就是个窝里横的,独孤维唯见她的样子得出这个结论。
独孤绍棠看众人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伯府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
一把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掷在独孤绍德身上,仍不解恨,一手指着他,气得手指发抖,青筋直蹦,半晌说不出话来。
独孤维唯一看她爹的样子,担心气坏了,顾不上幸灾乐祸,忙去拉着老爹的手,劝道:“不生气,爹爹不生气,事情已经这样了,爹爹就是再生气也没用。
我跟哥哥们以后好好争气,努力把伯府丢掉的面子再找补回来就是了。
爹爹若因此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这一番话说出来,定北伯跟老夫人都不由点头,维宁哪有这般懂事。
饶是秋氏正战战兢兢,也不得不承认,自家闺女跟人没法比。
沈氏也劝道:“孩子还小,慢慢来总能教好。”
独孤绍棠努力压下火气,一只大手安抚得拍拍女儿的肩,小声道:“爹没事,不用担心。”
扭头肃着脸沉声道:“娇子如杀子,道理你们都不明白吗?”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独孤一族血脉高贵,虽是武人,然从不缺礼义廉耻和铮铮傲骨。
可到了我们这一辈,几百年的家族荣光都被丢尽了……是我没尽到作为长兄的责任……然,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维宁年纪还小,还能掰过来......”
他看向沈氏,吩咐道:“出了年就给她找个嬷嬷好好教导,没学好规矩前不许出门!
若一直是这样,就待在家里一辈子,我们府里还不缺她一碗饭吃,总好过嫁出去再被人休回来的好......”
“你-----有意见?”
秋氏一张嘴开开合合,被独孤绍棠一问,顿时焉了。
沈氏是独孤氏未来的宗妇,有教导约束族中女眷的义务。
她自是不会反驳丈夫的话,在一旁应了。
“还有维澈、维澄,翻过年就去军中历练,老在家混着算什么事?”
躺枪的独孤维澈跟独孤维澄叫苦不迭,却半点不敢违逆,忙躬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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