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浓按照思如吩咐答:“是一个爵爷买我来的,自称是你的义兄。
本来我还没想什么,进府后听得一些佣人说起你夫妻的事,刚刚,又听老爷在门口的话,我开始喜欢大人,真正想好好服侍你了。
大人,您不会嫌弃我吧?”
胤琦抚了一下她的鬓发,温柔一笑:“怎么会?你让我很惊喜。”
倩浓没想到这个大人这么英俊斯文,一时热情满溢,主动为他宽衣:“大人,早点休息吧。”
胤琦一年多没近女色,多少有些生涩,轻轻放开她,自己除下衣衫靴子,只觉得义兄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让人意外。
思儿知道后不定要怎样笑我呢。
想起了思儿,胤琦心中一紧,喃喃道:“她不会笑我,她只会伤心欲绝。
她那么好…我为什么要伤害她?”
倩浓除去衣物,只穿贴身小衣将胤琦抱在怀中,柔声细语问道:“大人怎么还不躺下呢?”
她的语音甜腻腻的,说的胤琦心中一荡,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倩浓解开几粒钮扣。
倩浓在他颈上吻了一记,甜笑道:“我只当她在骗我,原来你真的很好呢。”
胤琦拿开她的手,情不自禁和她稍分出距离,问:“谁?”
倩浓散发髻说:“早知道对我来说是天大好事,我又何苦折磨她呢?也不知那姑娘喝坏身子没有,不知她醉成什么样子了呢。”
思如在眠香馆一口气喝光了半坛烧刀子,感到天昏地眩,生怕吐出一滴来这姑娘说不算数,咬牙把冲上头顶的酒全吞咽回去。
倩浓无奈这才依言实现,上了舒穆禄府的马车。
思如喝下了海棠给她的醒酒茶,才支撑着爬起来。
海棠也真佩服她了,好意希望她休息了才走。
思如哪敢在这里休息?连说没事,一个人跌跌撞撞向皇宫方向走去。
胤琦被倩浓抱在床上之际,思如正坐在宫外一处草坪上嚎啕痛哭。
相信泪中也含酒精,思如哭过后又轻快些,找出腰牌进了东华门。
玄聿并不知她醉酒,只是猜她心里一定难受,特意出宫沿途接她,想陪她走这一段必不好受的苦涩道路。
然而醉酒后的思如没有按照原定路线走神武门,而是走入了东华门。
玄聿和她一个进宫,一个出宫,刚好错开。
胤琦听了整个过程,错愕地问:“她喝了半坛子烈酒?…她一人深夜去了眠香馆恳求你?”
此刻他心中感受已不是感动,也不仅仅是心疼。
胤琦把手掌贴在自己心口,呆呆地说:“思儿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
思如进宫后步履更加轻飘,晕晕乎乎看不清道路。
经过小桥时错过荷叶当成石路,一脚踏空跌进荷花池中。
思如大声呼救,口中却立即灌满水,头顶一凉,帽子被水冲掉,头上辫结登时松了。
思如脚底踩到淤泥,只感觉有重力吸住自己向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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