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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忻听他语出轻薄,先说什么刺客夜入皇贵妃寝室,似有所暗示如玥品行,后谈及惠福晋时完全似个流氓无赖,板起脸说:“三阿哥醉了。
不如你先回宫休息!”
绵愉却大怒:“哼!
恶有恶报!
不配有后代儿女的人不是我而是行凶的刺客!
那个指使者必将下拔舌地狱不得超生!”
绵恺冷冷说:“哟,你还查出指使者是谁呢?好了不起呀!
即便是这样,你能怎么样?禀告皇阿玛?还是请你那位额娘作主呀?”
“嗙”
地一声,绵愉重捶桌子:“你什么东西也配提我额娘?!
闭上你的脏嘴!
你当还是小时候我任你欺辱么!
绵恺,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只是个贝勒。”
绵恺生性傲慢无礼,见对方翻脸索性一扬手掀翻桌子吼:“你找死吗!
长大了又如何?还不是废物一个!
你以为在毓庆宫里忝居一两年,你就是皇太子了?凭你那额娘那点道行你还差得远!”
绵忻训道:“绵恺,你竟敢出言污辱皇贵妃!
?马上出去!”
绵愉则怒不可遏:“三阿哥既然这样说了,那就到演武场和我比划几下!
让大清国的人都看看,谁才是废物!”
绵恺马上功夫不行,可是被挤到这当口又不能拒绝,只是想你一个十几岁娃娃,身子又不太好,我没道理打不过你。
于是揪住绵愉的衣襟说:“行!
谁输了,可别找皇阿玛哭鼻子!”
绵忻从中分开二人:“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分高下?五阿哥,我代三阿哥向你赔礼了。”
绵愉纵然不肯,绵恺更加不依:“赔礼?我好久没教训这没大没小的小子了,他现在提出的决斗,这不是正好吗?你是白脸人不肯为皇额娘出气,我可不像你。”
说着说着演变成了替各自额娘争一口气。
绵恺抬不起头来,只闭着眼睛看也不看地伸剑抵挡,挡得没有半点力度。
要不是绵愉不急于伤他倒是玩耍成份居多,十个绵恺也被杀下马了。
忽然听到一人远远喊:“住手!
!”
绵愉听到这声呼喊,知道无法再打下去,他反正已出了气又不能真要绵恺的性命,因此收剑下马。
绵恺苦苦支持良久,听到缍有人赶到,顿时一丝气力也没有了,软绵绵地摔到地上,大声呜咽喊痛。
“起来!
来人!
揪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