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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琴呵呵一笑:“裹素接二连三大做法事,被奴才们发现了揪到翊坤宫请我处死她或者也要交给皇后处理。
昨天皇后开始忙着清查鸦片案,我就暂时关了裹素,今早觉得没意思,已经把她放还了。
你要是恨她,咱们再罚她。”
思如摇头:“放了很好,为你的孩子积福嘛。”
恩琴笑得鼻子皱皱地:“我就是这样想的。”
这时,玄聿来给恩琴请平安脉。
思如很久没见她,想和义兄说话,便没有回避。
恩琴十分开心:“爵爷你好,好多天没见您了。”
玄聿颔首:“两位贵人好。
这段日子我很忙。”
恩琴问:“家里没什么事吧?”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和你一样不知道。
我一直没回家。”
恩琴笑说:“爵爷时常不在宫里,也没返家。
难道您有了新去处?”
玄聿听她开玩笑,却丝毫没笑,一脸郁色说道:“我常常在我的一个兄弟家。”
他望了一眼思如,说道:“我这个兄弟患了一场大病。
原本吃后几贴药就没事的毛病,他却心无生念,根本救不活。”
思如霍地跃到他身边,声音又大又急:“你说什么!
?你骗我!
你特意跑来骗我的!”
她一低头,才见自己双手攥紧了玄聿的衣袖,意识到这不妥,却仍是攥着,哭道:“大哥你骗我!
他死了没有?死了没有!
?”
玄聿答:“没呢!
我回去告诉他,思儿听说你小子不要命自己也决计不肯活着,他保管龙精虎猛,不敢求死了。”
思如放下了心,却吐出一口鲜血。
玄聿这才后悔了,急忙替她把脉。
他怕思如已经变心,才出言试探。
其实思如已经是皇上册封的贵人,变不变心也没什么重要干系了,只不过玄聿把“真情”
二字看得极重,必须弄清。
恩琴始知思姐爱上了御前侍卫,不知怎么地,她很羡慕姐姐,自己喜欢上的,是十八年前的侍卫,姐姐却能常常看到心上人。
并且听爵爷的口吻,这个侍卫也很关心思姐的。
恩琴默默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