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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公公忍不住插上一句:“所以呀,您现在是这般境地!”
皇后脸上焯痛难忍,失去了耐心,狠笑道:“先除了贱人!”
玄聿早已到永福宫,一直在听里边对话。
听到世上竟有这么狠心的人,无缘无故就可以夺他人性命,简直不敢相信,更气愤这人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到这时再忍不住,冲进去说:“皇后娘娘吉祥皇后娘娘你听我说,我和恕妃绝无奸情!
请你相信她。
她无意染上鸦片已经万般可怜请您不要再毁掉她的名节。”
他这番话说的又急又凶,半分请安的意思也没有。
皇后固然受惊,凝烟也大为诧异。
他明知皇后已下令杀他,此时不避凶险地出头,只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时间,凝烟愕然地盯着他!
一时间,担心大于感激。
她不再想自己如何获救,竟而全心全意考虑臬令他得救。
前功尽弃则乱,聪明绝顶的凝烟也是百无良策。
玄聿和她心中所想全然一样,只想让她活下去,于是说:“皇后娘娘,奴才的确来探视过恕妃娘娘的病情。
可那是皇上命奴才来的!”
皇后果然吃惊,杀令也收了回去,问:“皇上已经不要这个弃妇,怎么会派人还医治她!”
玄聿侃侃而谈:“皇上钟情于恕妃,宫中谁人不知?皇上听闻娘娘被人谋害只有焦急愤怒。
将娘娘罢黜只是掩人耳目,防止卑鄙无耻心灵肮脏的恶人加害!
皇上也是要趁机试一试谁人落井下石谁人口蜜腹剑!”
他自知命不久矣,索性将皇后臭骂一通。
然而皇后把他的话信以为真,心中忐忑不安,完全没听出来话中有话。
玄聿只盼自己能再有一丝机会逃生,便去恳请皇上重新调查鸦片案内幕。
他知自己不为皇上所悦,可是不知为何,宁可一死心求皇上。
玄聿又说:“皇后娘娘若以任何名目处死恕妃娘娘那可正好自投罗网。”
凝烟完全明白他的用意,流出眼泪。
心中大声喊:“假的假的!
你为什么要假传圣旨!
你会死的!”
玄聿只盼自己能再有一丝机会逃生,便去恳请皇上重新调查鸦片案内幕。
他知自己不为皇上所悦,可是不知为何,宁可一死以求皇上。
凝烟完全明白他的用意,流出眼泪。
心中大声喊:“假的假的!
你为什么要假传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