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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聿双手自然地在腿上打着拍节,欣赏着出奇动听的曲子。
他眼望着她,听着悦耳的笛音,他知道这一生,目光都不会离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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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午后。
珞元在一众亲人支持下,母女平安。
绵忻听到是个小格格,脸色一动,却马上笑着说:“是格格很好啊!”
珞卿在他身旁,看得很清楚。
知是姐夫在故意安慰姐姐。
嘉庆很高兴。
设宴请后宫全体参加,连外运的王爷贝勒一并来贺。
席间,绵忻酒到杯干极为开心。
众人奉承他,都说头胎是格格,那紧接着就接二连三生贝勒。
还有人说瑞亲王是多子相,将来有多少个贝勒,那谁也说不清的;又有一人说侧福晋即将待产,说不定生下两个双生儿,一对贝勒。
这人刚说完,就发现全场寂静,连皇上也悄悄望了一眼顺亲王。
这人恍悟只想着奉承瑞亲王,却大大得罪了掌管兵马的顺王爷。
他女儿生女的好日子,自己却说王爷的侧氏定能生双生儿,这不是自掘坟墓?
果然顺亲王沉着脸说:“本王倒不知道李大人还会看孕相!”
嘉庆打圆场:“元儿为朕生下可爱的小孙女,朕开心极了!
想要赏赐点什么,却都觉得不合适。
天下再没一个孩子尊贵若这小孩儿了呵呵。”
顺亲王微笑,行礼答谢。
嘉庆问:“今晚可有谁没到场呀?”
恩琴回答:“回皇上,颖贵人没有来。”
嘉庆心中不喜,唔了一声。
只听玄聿的声音响起:“回皇上,永福宫恕妃没有来。”
嘉庆眉头一皱,心说这个讨厌的人怎么也来了。
皇后脸色一寒,盯着皇上。
如玥听了这话则是立刻望向皇后。
只有宛玥,茫然若思,眼神空洞。
思如听见笛声,忧伤、悲凉。
她心中一痛,喃喃道:想不到他这样快便能吹笛子了!
可是我要不要去见他?
曲音剐人心,思如捧住心脏,却不得解脱。
吹笛人的心,应该更痛吧。
绵愉醒了,却见珞卿睁着眼睛没有睡。
“卿儿,你在想…想什么呀?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