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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烟知他是真情便不再说“别闹了了别开玩笑了”
之类,对他也报以认真:“我服侍过皇上…”
玄聿诚恳说:“我的妻子也曾经服侍过皇上,皇上始乱终弃不肯再对她好,我只会加倍地疼惜她。
不要说你服侍过皇上,就算你今天明天还是皇上的女人那又怎么样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变不回不爱。”
凝烟脸上火热,心口也火热,低头说:“我现在这样子…”
玄聿握住她手说:“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倒是我…宫里人都叫我疯子。”
凝烟问:“我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对我!
?”
玄聿狂性又发,激烈地问她:“你先答我,我有哪里不好?我真比不上皇上吗!
?我这样爱你也比不上么?”
凝烟心中一荡,认真地盯着他,由衷地说:“当然比得上的。”
玄聿狂喜,伸臂搂住她说:“凝烟,我可欢喜死了!”
凝烟嘤了一声,显然吓着了,推他说:“你快放开呀!”
玄聿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放开她,生怕她生气,却观察到她语气虽重,神情却带有赧然与喜悦。
皇上负心于她,几个月来玄聿尽心照顾多番救命之后,凝烟连连移情。
终于走出阴影,反而迎来春天。
现在初尝两情相悦的快乐,简直忘了身在何处。
寒洞阴潮,处境极劣,可是心情舒畅,满心幻想。
往日的凤撵龙枕,又哪有此刻温馨?
玄聿心中欢喜难以形容,悄悄拈起她落下的一根头发,凝烟发觉,问他在做什么。
玄聿说:“怕你反悔,先索取到你的信物在手。
你可赖不了了。”
凝烟红晕双颊,扭过头去:“你家炒菜平时放油太多了,说话真让人受不了。”
玄聿反而笑得更开心:“那只好麻烦你将来烧菜不放油,干锅烧。”
凝烟想问关自己将来什么事,马上明白他语中含义,脸色通红。
玄聿知她脸皮太薄,不敢再说下去。
静了片刻,凝烟才说:“以前听那支曲子,只是觉得更加空荡荡,后来听了就喜欢地很,感觉很幸福。
有时间你教我吹吧。”
她说话语音微颤,刚刚和他定情,还在激动中。
玄聿说:“时间有的是好几十年还怕学不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