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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大却不一定就是杀人凶手,你一口咬定我爹是凶手其原因与那于二一样,你收了人好处!
于二收的五十两是何人所给目前不清楚,但你收的五百两银子却是由程家所给!
你们一家自来到青山县,这十日内,你偷偷见了程家人两次面,第一次在青楼,第二次则是在程家所开的银楼内!
就是这一次,你收了程家人给你的五百两银票,然后立刻便将我爹告上了公堂!”
关欣怡眼中像是淬了冰般冷冷看着李子澈,这些自然是江沐尘查出来的,当她得知李子澈居然暗中做了这些事时就想着要在公堂上让他好看!
不久前于二被揭了底儿时是何等表情,此时李子澈的简直如出一辙!
“原告李子澈,此事可属实?”
江沐尘质问。
李子澈原本胀红着的脸此时隐隐有些发白:“大人,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大人,是真是假去他家里搜一搜便可知晓,那五百两银票就是证据!”
关欣怡出声建议。
“来人!”
江沐尘下令,立刻有衙差跑进来等候差遣。
李子澈见状斗大的汗珠自额上滑落,县太爷都要派人去搜查了,没必要再反驳,他道:“大人,草民招了,那五百两银票确实是程家所给。”
堂外传来众人的言论声,对着李子澈指指点点,这上堂的一个两个的都收了人好处,这官司打的还有什么意义?
“你收了程家五百两银票,还有何话说?”
关欣怡问。
李子澈焦急地望向堂上:“大人,草民虽收了程家银票,但却非被告方所指责的那般,这五百两是程家对当年侵占了李家合伙银子的补偿还有这么多年下来的分红,程家觉得当年他们所作所为愧对李家,如今被他们亏欠了的人已经亡故,他们不忍心见我们孤儿寡母日子过得清苦,才有此行为!”
“真是奇怪,若所言属实,那觉得愧对你家的程家为何不明着补偿你们?非要偷偷摸摸做此事?程家可并非那种行好事不求人知的人!”
关欣怡冷哼。
李子澈:“他们也是为了脸面,毕竟当年他们没有承认侵占了李家合伙银子,此时突然承认岂非是打了自己脸?是以才会暗中行事。”
关欣怡看着他,眼中有讥讽闪过:“据我所知自从当年的官司败了后,你家的日子便一落千丈,论理你该很恨程家才是,可是你看看,才几句话?你以前的仇怨半点不提不说,还言语间对程家甚是体谅,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程家的少爷呢!”
“程家私生子吗?”
堂外有人起哄。
“死者生前难道戴了绿帽子?”
堂外的声音传入堂内,李子澈脸再次胀红,怒声质问:“你如此羞辱我李家有何居心!”
“我这是羞辱你吗?我这是陈述事实!”
关欣怡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对堂外的众人问道,“在场诸位,我想问,若是你们家的银子被人侵占,结果对方日子越过越好,而自家却入不敷出,等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你们的爹去对方家讨要银子的路上遭遇不测变成残废,有此遭遇都没从对方家中讨到银子,最后意外枉死!
这时对方突然‘良心发现’拿银子补偿你们,请问你们会收吗?”
“不收!
打死他狗、日的!”
“早不给,人都死了给什么?想图心安?呸!”
“不能要,如果是我,就将他们绑去父亲坟前,让他们忏悔去!”
“绝不与他们和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