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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问题!
是他们在为难你!”
这次依然是张暮带头捧场,捧完场立刻瞪向身旁的小弟们,这群没眼色的小兔崽子,关妹妹问话一定要第一时间回应懂不懂!
被瞪的几人纷纷挥拳头表明自己的立场。
“关大小姐没错!”
“他们心虚才会刻意为难人,关姑娘别理他们!”
“到了公堂上他们说话都遮遮掩掩,诚该用板子招待招待他们!”
他们说的欢,旁边围观的人听着觉得有道理,也纷纷点头。
关欣怡看了眼张暮,无奈之色在脸上迅速闪过,得到众人的支持后她转回身望向脸色更为难看了的莫氏:“他们都觉得我问的话没有问题,我们相信人是你杀的,但是过程却不一定会是你所说的那般简单,那你就说说当时的情况下,李子澈在这当中是处于何种角色还请你如实说来令大家服众。”
莫氏紧紧拒着唇,沉着脸不回应。
江沐尘见状,浓眉紧紧拧起,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任何的隐瞒与谎言都是可耻且违法的!
李莫氏,你想保护亲子的心意本官理解,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藐视公堂藐视律法!
再有欺瞒之处,本官不会因你是女人便手下留情!”
李子澈闻言沉不住气了,白着脸道:“大人,您不要惩罚家母,她一片慈母心都是为了草民,草民这便如实描述那晚的事。”
“澈儿!”
莫氏心急地伸手想阻止。
“娘,您就让儿子尽尽为人子的义务,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您为了护我被打吗?”
李子澈两眼布满了血丝,因流泪过多眼周通红一片。
莫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着儿子难过的脸,阻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收回手无声掉起泪来。
李子澈抹了把泪,深吸一口气道:“大人,那晚的真相是这样的,家父怒打草民还称以后所有东西都留给庶子,让我们母子去作乞丐,即便他说的很可能是气话,但草民那时心头就像藏了头野兽一样,于是还手了……”
“论力气,家父是比家母大的多,但是比起草民来却远远不及了,草民质问他究竟是因为苗氏家世不好不让她嫁我,还是仅仅因为庶弟想娶苗氏才如此?他居然回答‘自然是为了你弟’!
什么父子情?他眼里心里从来没有嫡长子的存在,那凭什么要草民尊他为父?于是恼怒之下一拳头打晕了他,那时脑中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有仇恨,草民扑上去掐他的脖子,想掐死他,就在这时家母赶了过来,见到此等情形,她冲过来又抓又打将草民推到了一边……”
李子澈说到此处双目含泪看向虽只四十出头却像是年过五十的莫氏,眸中闪过浓浓的愧疚与难过,他擦了擦鼻涕道:“娘说李潜再该死都不能让草民动这个手,既然李潜心中没有半分咱们母子的存在,那便由她来送他上路。
当时家父已经昏迷,是以母亲解下腰间汗巾很轻易地便将人勒死,之后的事便是母亲方才说的,我们两人将尸体抬至安全处挖坑掩埋了他。”
江沐尘静静地听完后,道:“最后死者虽被莫氏所杀,但你之前有杀人之心且打昏了死者,因此才便于莫氏动手,是以你虽非主犯,却属蓄意杀人未遂,之后帮着掩埋了死者尸体且隐瞒真相,既是从犯又犯了包庇罪,虽死罪可免,但因数罪并罚,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是逃不掉了!”
莫氏一听立刻悲从中来,顾不得此时是在公堂,哭着质问儿子:“我们当时不是说好了,若事情败露就将罪过推到王氏身上吗?怎么关键时刻你反悔了?明明都商量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