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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碰触让年晓米头晕目眩,他顺从地任由对方使用他的手,感觉到炙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耳畔,上一刻还在逼疯他的热胀好像一瞬间变得可以忍受了。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落在沈嘉文背上,隔着凌乱褶皱的衬衫摸到那里结实的肌肉,看着他沉醉的神情,觉得一切都值得。
也许自己的期待也并非全是妄想,也许,也许他们会有一个可能,不管是怎样的,总归是一个可能……
结束得比想象要快。
平复了喘息的沈嘉文变得乖巧,甚至还讨好地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年晓米尽量忽略掉身上的粘腻,把沈嘉文扛进卧室。
背对着对方坐下来。
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地想着明天会怎么样。
然而一个更亟待解决的事实摆在眼前,他低头看了一眼,实在没有勇气当着对方的面做这种事,即使那个人大概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起身的时候被松垮的裤腿绊了一下,年晓米在地板上跌了个结实,裤子被自己踩下去,腰臀上一阵清凉。
他颇有些悲愤地想着是不是好事完了就都是坏事人果然一高兴就容易出事时,整个人忽然被结结实实地压住了。
年晓米下意识地拼命挣扎了几下,某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带着高热趁机锲进腿间。
理智再一次转身而逃。
起先还可以咬牙不发出声音,渐渐喘息就混乱起来,他的眼镜掉落在一旁,意识混乱地看着地毯上的绒毛不停生长,成为柔韧炙热的藤蔓,它们缠绕他的全身,带来窒息,疼痛,也带来快乐,把他慢慢拖向深渊。
尽管没有用手碰触,藤蔓隔绝最后光亮的那一瞬,他还是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那是被攥紧了心脏,从痛苦里得到的快乐。
然后,慢慢堕入黑暗里。
最后的最后,他惊异地发现自己还可以思考,思考眼角为什么会有一线湿意。
神思清醒过来后,年晓米把已然睡着的沈嘉文拖到床上。
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帮他穿好衣服。
他自己也一身混乱地躺上去,一面鄙视自己一面又克制不住地紧张,整晚都在思索明天会发生什么,然而他的脑袋似乎坏掉了,为什么和怎么办循环播放,在酒意和困倦里,被周公毫不客气地拖进黑甜乡。
再次睁眼的时候年晓米呆滞了很长很时间,花了好大勇气才推开门走出去。
沈嘉文正在餐桌旁看报纸,早餐是豆浆油条,见他出来,笑着说早,好像这是一个和过往没有任何不同的早上。
年晓米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默默地把油条撕碎泡进豆浆里,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这着一顿早饭。
你看,发生了那种事,对方的第一反应应该都是会把它抹过去的。
他木然地想着,很正常,哪个正常的男人会高兴和男人做这种事呢,只是喝多了而已。
嗯,所以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默默催眠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做了场梦而已。
谁知出门的时候,沈嘉文却忽然叫住了他。
年晓米机械地回头,看见沈嘉文脸上的歉意:“昨天的事,真的对不起。”
年晓米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充气的锤子打了一下,不疼,但是很晕。
“我喝多了,你别放心上。
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揍我一顿也行……”
沈嘉文的道歉很真诚,真诚里有种一如既往的带着调侃的洒脱。
他是真的没把这个当回事。
年晓米扯了扯嘴角,点点头。
所以就这样过去了,对沈嘉文来说,也许这就好像打碎了一只玻璃杯那样,碎片收拾干净了,就过去了。
他在办公室里打开了机械迷城,隔壁囚室的胖子和瘦子被小机器人伸过去的机械手吓得抱在一起。
随意点了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盯着屏幕思索。
小机器人站在那里,看着他,歪歪头,脑袋上飘出了一连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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