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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觉得那有啥好笑,但我学到的东西的确不是老师在课堂上能教的。
我把那本厚厚的笔记本放在书桌上,也不避人,张放拿过来就翻,嘴巴里头还啧啧称奇,“啧啧~,你们那一群眼镜君,怎么能学起来那么变态的东西?”
“眼镜君?变态?……”
我一愣,随即一乐,“首先,我就没戴眼镜,我能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不是眼镜君;其次,我认为有文科的世界才是变态的,根本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只是人的感觉和想法而已,完全没有逻辑思维可言。”
“切!”
这小子仿佛一旦承认他的理科成绩在我之下就好象屈居人下似的,好象受到多大的刺激似的,嘴巴撇了撇,然后突然瞄了下门口,将头凑了过来,不屑一顾的跟我道,“你的那位社团团长来了,你还不出去?”
他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诶?”
我一听立刻回过头去看门口,果然,一道如画背影正站在门口朝门里看着我,嘴角抿了抿,朝我们笑了一下。
社团冲突
我是怎么飘出门去的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身后的一群男女突然停下唧唧喳喳的闲聊都盯着门口的方向,看着我们。
我来到门口,看着他,又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眼神上来下去的倒显得自己更没形象,更猥琐,我还真是来不了这种小媳妇儿的角色呢,于是干脆一抬头道,“团长,找我什么事?”
“这是你要的书,咱们学校图书馆里没有这本书,所以我从市图借出来的。”
说完将一本旧到一翻就会有上个世纪60年代的灰尘抖下来的书递了过来,我一愣,拿起那本泛黄的书,看着上头印着的几个大字:《线性世界》。
我给丁染墨敬了个军礼,然后道谢,嘿嘿傻乐,身后一道影子突然从我手中将那本书抽走,我回身一看,竟然是张放那个臭小子。
他拿过那本书,也是先被那本书上落的灰尘和年份的久远而吓了一跳,“这,是老古董啊,这么旧的书从哪个旮旯里弄出来的?旧货市场?古董商店?潘家园?鬼市?”
他边感慨着边翻开书,看着里头的内容,皱起了眉头,“《线性世界》?咱们不是学曲线的吗?双曲线、抛物线,怎么学起直线来了?不是我说,周非,你怎么又学回去了?”
“你小子懂什么?”
又把那本书抢了回来,象个宝贝似的抱在怀里;我认为跟这小子基本讨论不出什么来,“线性空间是高等数学入门的东西,你去学你的双曲线、抛物线去!”
臭小子,竟敢随便乱发表看法。
“我说的难道错了?不应该啊!
再说,看这种破书有什么好?有那功夫还不如跟我讨论讨论加速度是怎么回事。”
他撇嘴巴,看不起上个世纪60年代出品的书。
“我呸,我那天跟你解释半天加速度是在同一方向给一均衡的力,力的大小和方向都不变,摩擦力也不变的情况下而产生的结果,结果呢,给你解释了6个小时,口都干了,嘴巴都酸了你也没明白,我还跟你讨论什么?让你回去看概念吧,你连看也不看,回头来还跟我挑刺。”
我拿眼睛瞪他。
看我瞪他,他倒一笑,“破书吧,还当宝贝似的,哼,我还不稀罕呢。”
说完转身就走,还撞到了站在旁边的丁染墨,丁染墨一笑也没生气,只看着我道,“这是你要的书,我给你拿来了,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拿到社团来讨论,什么问题都可以。”
然后朝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看着那道如画背影,又瞪了瞪张放,娘地,好不容易刚才气氛好好,我还想扮演一下大家闺秀的模样呢,都被张放那臭小子给破坏了。
那本书我整看了一个月才稍微有点看懂,我也实在是拉不下脸去拿那些粗浅问题去骚扰丁染墨,只有实在是想不明白的时候拿到研讨会上去,接着看争论的双方吵个人仰马翻,而我接着在旁边记录着。
不过,这之后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极其不爽的事来,那就是:胡闹同学也打算加入我们同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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