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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不是因为他们给你施加了压力?”
“不是。”
“你真的决定退出?”
“是,而且,我觉得把我的位置交到你手里,这样我才能安心。
即使半途而废我也不希望在我能看到的时候让它变成支离破碎的样子,等我毕业了,它就算沦落成一个专门的特长班也不关我的事。”
他态度坚决,而且难得的很大声。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管理的,你放心!
至少在你看到的时候不会让它沦落成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我会守护它的!”
我点头,很重的点头,算是承诺。
他一笑,舒了口气,“周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很难缠?!”
诶?难缠?我?我瞪圆了眼珠子,看他。
他就笑,翘起嘴角的样子很好看,少年青涩的阳光和即将成人的矛盾复杂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连表情都复杂得完美。
“难缠就难缠吧,我倒觉得这性子很适合你。”
“为什么?”
我从不觉得难缠这个什么好词,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因为,你的难缠会让你很成功,我不是你,我没有你的那种能屈能伸,也没有你的那种坚持和原则,更没有你那么圆滑,所以,我才放心把社团交给你,周非,别让我失望,至少在我没毕业之前让我看到你的能力和实力,让我看一看你打算如何带领这个社团吧!”
说完这番话他就转身走掉了。
连个再见也没说。
就如同他在社团时一样,从不说开始,也从不说结束,从没有说过“你们好”
,也从没有说过“再见”
,安静的办起同好会,然后再安静的离开。
很象是他的风格。
但……那个时候的我,却并不完全了解他,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等我真正了解的时候已经万劫不复了吧?!
……
社团在我高二开学的时候正式交接,交接那天,丁染墨也没来,许多学长也因为升学的关系而选择退出了社团活动,同好会终于走向了正规,连人员配备都带着点正规军的意思,但我却列出了自治的条款交到校长那里等待批示。
学校指望着高二的这一群能给学校争光,高一的新生菜鸟是不会短时间内就拿出成绩的,于是权衡再三,决定放水给我,校长大笔一挥:同意。
我却多了抹“挟天子以令诸侯”
的感觉,这话头是从路蒙蒙那听到的,说是手里握有什么重要筹码可以用来要挟别人;的确,我手里的筹码就是那些处在高不高、低不低的高二生,比一年级的菜鸟有经验,比三年级的学长、学姐们时间上有余裕,正是为学校争荣誉的时候,也有很多时间放在社团活动上。
是,我就是挟着他们包括我自己来得到社团自治机会的,至少,我不能在丁染墨能看到的时候、他没毕业的时候让他看到一个好好的同好会变成权术和金钱的工具,成为学校圈钱的新方法,也成为众多有钱有权人子弟考入大学的使唤奴才。
当然,如果你真有那个本事,真有那个才华,我也不忌讳让有钱有势的子弟加入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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