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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仲颜帖木儿正在行军途中,食物单调而乏味,当我终于快要忍受不了羊肉的膻味、饽饽的干涩和奶茶的腥气时,有热情的瓦剌姑娘给我们这些使臣送来了一些风干的蘑菇和两棵小葱,一度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白修静把蘑菇撒上佐料给我做了拌饭,剩下的熬成香糯的蘑菇糙米汤。
配着草原上难得的清水,啃着那两棵珍稀的小葱,我心里满足极了。
我坦然地接受着白修静无微不至的照顾,并没有问为什么。
我们又回归了来时那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方式。
行到靠近沙河的一个小部落,仲颜帖木儿领着他的军队去与鞑靼的一波小骑兵队交锋,我们则带着充足的粮食和侍从踏上了另一条道路。
由于始终得不到闵京的消息,几个使臣商讨了一番便决定去那个西南的裂谷探一探。
虽然心知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但总归比留在营地里观望强。
我心中有个预感,那就是闵京还活得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62
因为相信了自己的这个预感,我在草原的日子过得还算快活。
一路走走停停,偶尔在沿途的小部落里歇脚,我总喜欢和那些热情大方的草原姑娘聊聊天。
蒙古语似乎比高丽话容易些,我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日常词句,白天听姑娘们唱曲,晚上向白修静讨教,半个月下来总算能把话说囫囵了。
我和姑娘们聊天的时候,方继言就坐在那里酸溜溜地看着我。
我抽空朝他咧出一个得意的笑。
姑娘嘛,都喜欢健谈的小伙儿,我虽然算是半个老男人了,但怎么着也比他年轻,再加上还勉强拿得出手的口才,他不羡慕嫉妒才怪呢。
白修静性子比较闷,话仍然很少,即使有姑娘朝他搭讪也总是碰壁。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姑娘们更多的关注来,时而给她们讲讲天朝的风土人情,时而故作深沉地追溯一下两国邦交的历史,有时候高兴了还会谱几支曲子给她们听。
只这短短几日我就深刻地感受到,原来我那犯桃花的命格不只是男人,姑娘也一样中招。
姑娘们看我的目光一天比一天深情,我开始犹豫着要不要抛却断袖的歪路走回正道上来。
当然,这种心思在白修静越来越诡异的眼光和方继言越积越厚的史册下,还是很快消散了。
在方继言的笔尖快要磨秃的时候,草原短暂的晴天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所取代。
我们几人在部落里逗留太久,错过了去裂谷侦查的最好时机,个个都是后悔不迭,方继言尤其记了我一笔。
由于不知道这场雪何时会停,我们还是趁它没有覆盖住选好的路线时就动了身。
披着厚厚的大氅到达那个叫巴音的裂谷时,白修静看着脚下那深而宽敞的鸿沟,忽然道:“皇上可能并不在鞑靼手里。”
我一愣:“何解?”
白修静蹲下来,抄起一团松软的雪看了看,神色凝重道:“现在还是大雪封原的季节,鞑靼军粮补给十分紧张,多带一个人便是多一分累赘,再加上他们接连战死几个大将,局势不稳,没可能按捺到现在都不来恐吓要挟。”
他看起来居然有点紧张。
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也紧张了起来。
这话说得确有几分道理。
但我想起临行前林照溪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又有些迟疑。
莫非这件事不在他的预见范畴?
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在前面探着,一行人小心翼翼地下了谷底。
我们终究还是来得晚了一些,许多活动过的痕迹都被大雪掩埋得透彻。
去那几个发现闵京亲卫的尸体的地方细细探了一遍,也没有找出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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