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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又像前又走了多少路,只是觉得身体好象越来越轻,像是能飘起来一样。
直到转过了山包,前面一大片雪窝子里,一大群马正踩着厚到膝盖的雪,来回跑,十几匹大狼正在横冲直撞,嘶咬马匹,博尔术也在挥刀。
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全是血。
好几匹狼死在他的马下。
可是那群战马也死伤地差不多了。
他没发现我,他已经杀红眼了,这样的博尔术我没见过,甚至有些害怕。
博尔术砍死身边最后一匹狼时,才看过来,我看到了他眼里的震惊和气愤。
我身边的几个骑兵一直没敢离开我的身边,即使前面战场一边狼藉。
他跳下马,双脚踩进雪里,雪深直到他的膝盖以上,眼睛扫一遍我身边的骑兵,几个人全部冲进雪窝子里拦马、砍狼。
他直直地走过来,脸上的血甚至已经红得发紫,眼睛亮得耀眼,我甚至觉得他的眼睛也是红的,那副狠绝与杀气就像刚刚的那半只狼。
直到他走近我的马前,我都没有知觉,他伸出两只血手,拍了拍布日固德的头,它立即前蹄半跪伏在他身下,他双手掐了我的双臂从马上接了下来。
我可以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他没有说话,就是看着我的眼睛,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晕厥或者后退,这就是另一个博尔术,所有人都熟悉却惟独我不熟悉的博尔术,一个真正的蒙古大将军。
三十三.
“将军!
金狼王!”
副将在我们前面大喊。
我僵硬地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一匹已是浑身浴血的大狼正站在雪包上,它身上的血甚至还在往下滴。
我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即便认识它。
博尔术用力抓了我的胳膊,我知道他的意思,在这里不能表现得跟它认识,在这里养狼是不对的,而对于狼群来说,居然它们的头狼跟人这么熟悉,在这种大战之际又会是什么影响呢?我呆呆地站着,觉得自己快风化了。
骑兵围住了几匹还没有受伤的战马,把它们圈出了雪窝子,太阳已经当空,四处一片刺眼的白光,我几乎睁不开眼,那个红痣扔了块黄纱给我,我知道这是用来遮雪光的,不然很容易把眼睛映坏,可我不想遮住视线。
博尔术拾起地上的黄纱,蒙在我的头上,眼前瞬间一片昏黄,模模糊糊地看不清东西。
我条件反射一样扯下了纱布,我害怕,我怕他们挡住我的眼,然后一掀开,就会有一具尸体躺在我眼前。
博尔术伸过左手,捂在我的眼睛上,血腥味几乎把我熏晕,“博尔术……让我看。”
他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畔,“不许看!”
声音坚决,像在命令他的将士。
隔着皮手套,我抓了他的胳膊,“你饶了它吧……”
他噌得抱起我,放到布日固德的背上,吼了一声长调,布日固德四脚退后,以小碎步往回跑。
我睁开眼睛,只有黄纱的颜色。
怎么踢布日固德它都不回头,直到背后无数声长嚎,我开始掉眼泪,但没有哭,就是不停地掉眼泪,此刻,我恨博尔术,我也恨豆豆,但更恨我自己。
布日固德突然腾空了前蹄,长吼了一声——接着,我听到了几声奶声奶气的长嚎。
忙脱了手套,扯开黄纱,眼前的景象让我惊讶,五只半大的小狼和一只被咬伤了前腿的细瘦母狼正挡在雪道中间,并且都是一副随时准备扑过来的态势,我却突然乐了,像突然开了窍一样,知道眼前这几只狼就是豆豆的妻儿,它居然也当阿爸了!
“啊——”
我用力尖叫,怕是这辈子唯一一次这么见鬼似的发疯,眼前豆豆的家人到被我的举动给弄懵了,居然忘了要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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