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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是田序赢了,失去十一万条性命,换来一座方圆不到百里的小侯城……
田序记住了罗瞻这两个字,夺得京都后,迅速挥军归来,连大周的皇宫都未及踏进半步,因为他要回来审视北方的战果——他不只被这战果激怒,最重要的——他要想法子灭了背后这个看上去弱小,却同时又十分强悍的敌人。
***
深秋九月,小定睿刚满周岁,因为得了他那强壮爹爹的好遗传,他已经能直立行走,穿一身藏青的岁袍,在东院的花圃前追逐一条黑毛团般的小狗崽——那是在他抓周抓到一只铁甲小将军后,父亲大人奖给他的礼物。
罗瞻是在中秋后归来的,归来时身中两刀、三箭,却仍固执地骑马回府,一踏进屋门便栽倒在地,君锦第一次被吓哭,以为他就要死了,还好没有,不过却也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来,如今伤势渐好,她方才同意他到院子里闲坐。
“睿儿,来。”
在门口轻唤那顽皮的儿子,免得他缠着爹爹要抱抱,“娘这儿有松糖呢。”
小家伙坐在父亲腿上笑嘻嘻地望着娘亲,做出各种可爱的表□把娘亲勾引过去,免得他亲自走回来,糖要吃,路不能多走。
糖的勾引终是无效,君锦只好接受勾引,走过去,见小家伙张大小嘴打算承接她手中的松糖,随手便将糖填进了丈夫的口中——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
小家伙皱眉看着吃糖的父亲,小小的他已知道哭泣无用,尤其在父亲面前,只好举起小手往父亲的口中抠取,打算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爹爹腿上有伤,不可以坐在上面。”
将儿子拉下他的腿,刚愈合的伤口,这么一来岂不又要开裂了!
小家伙撇嘴欲哭地望着娘亲——糖不给吃,抱居然也不给抱。
“娘抱你好不好?”
看不惯儿子这副可怜相,蹲身打算抱他,却被丈夫拦住——
“想哭就让他哭个够。”
用哭泣让人施舍,长大了怎么办?难道天下人皆是他父母吗?
拉过妻子的小手,让她给他捏肩膀——阳光妩媚,再加上她的小手揉捏,最适合入睡,尤其这种只能在躺椅上闲散度日的日子,有她在,不会让他觉得无聊。
小家伙被恩爱的父母隔在一边,不禁泪上眼眶,哇哇哭起来——
当然,这种场面维持不到半刻,他就会自动消音,一来没效果,二来实在是挤不出半滴眼泪。
凑啊凑啊,凑近爹爹腿边,融入父母那愉快的氛围内,没多会儿,便恢复了之前的活力……
“将军、小姐。”
秋露走进院子,见到罗瞻夫妇后微微福身,脸色看上去有点为难——她不知能不能当着罗瞻的面说。
君锦自然是看出了她的为难,不过自己也并没什么事可隐瞒他,“什么事?”
“二公子跟二夫人他们……来了。”
最后两个字是在瞄一眼罗瞻后方才说出口。
君锦确实是没想到他们会来,难免错愕,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在哪儿?怎么不带他们进来?”
手从丈夫的肩上收回。
“在后院的花厅。”
君锦看一眼丈夫,“我过去看看。”
罗瞻点头,表情并没什么变化,只顺手抱起儿子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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